。
“说实话,我去了也没办法改变什么。”卡维说道,“出血点在食管和胃部,而且往往不只一处,我没办法止血。”
“不能止血?外科不是可以止血么?”
“为了几个出血点,把肚子剖开,再切开胃?你觉得这种做法能有什么意义?”卡维笑了笑,看着窗外的街道,提议道,“他杀了那么多人,肯定得死吧。既然这样的话,再让我去又有什么意义呢。”
“他可不能死啊!”
维特解释道:“这家伙不仅仅动了老元帅的儿子,还绑架法国驻维也纳大使,还杀了他的书记官。要是杀人的话反而简单了,可现在是彻头彻尾的外交事件,大事件!
”
卡维点点头,同意这番说辞:“但你依然无法改变现阶段医疗无法治愈他的现实。”
“真不行?”
“不行。”卡维说道,“当然,我毕竟是外科医生,对于内科如何治疗并没有那么大的把握。或许法托拉德医生,或者刚才和你一起在门口等着的艾德尼尔森医生会有什么好办法,也说不定。”
“.我问过艾德尼尔森医生”维特摇摇头,“他说‘内科只善于放血,外科才是止血的行家’。我也去问过尹格纳茨,也说这种情况很难办,几乎没有治疗的办法。”
“所以.”
维特是真的急了,连忙打断道:“但!但你和他们不一样!
”
“大家都是医生,一个脑袋两条胳膊十根手指,有什么不一样的?”卡维叹了口气,也没再多话,“好了,我们说再多也没用,等我到警局见到人就清楚了。”
傍晚两人在警局门口分别后,维特就接到了上面的死命令,人必须得活着,如何处置得由法国人和弗朗茨一起商量着决定。现在费尔南要是不明不白地死在自己的手里,别说为之前突入地下室抓到嫌犯邀功,能从这个烂摊子里脱身就已经感谢上帝了。
可费尔南就像一个无底的漆黑漩涡,在临死前依然不断向外伸出自己的触手,牢牢地把所有相关连的人员全抓在了自己的身边。
晚上11点33分,维也纳警局审讯室门口依然围着不少人。
除去必要的值班和协助警员外,还有两位警长维特和德里奥,专职法医穆齐尔,市立总医院的尹格纳茨、法托拉德和艾莉娜,甚至还引来了好几位新闻记者。
卡维看得要更仔细些,除了眼前这些人外还有角落里站着的米克,以及一位极其低调的法国人。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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