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意识里把它们放在一起做了比较。
卡维的截肢固然枯燥,但过程流畅,处理血管肌肉干净利落。在看了半个多小时的“快速缝合结扎,缝合再结扎”之后,再去看希尔斯的手术,眼睛就会觉得到处都充斥着不协调。
当然,他不可能踩一捧一,卡维的新流派就是在和外科手术表演作对,必须制止。
而希尔斯的手术在他看来也就那样,没什么值得称道的地方,也没什么好批评的。可现在病人突然死亡,瓦雷拉似乎又找到了喷点:“希尔斯医生,你的刀确实够快,可惜缝合结扎的速度太慢了。”
希尔斯不同意这种说法:“我的速度确实没办法和伊格纳茨教授相比,但也绝不应该用‘慢’来形容。”
从客观事实来看,希尔斯的速度确实算不得慢,腹腔“手术”做到这个地步已经说明了他的能力。虽然许多处理显得很粗糙,几乎没有做血管的分离以至于卡维看了很想骂人,但至少切割下来的结果还能勉强过关。
当然,这些评价只限于单纯的外科技术,而不是手术,因为卡维自始至终都不认为这是一台手术。
纵观台上那么多医生,也不是谁都能做到希尔斯这一步的,很多人甚至都不敢打开病人的腹腔。如果只看技术的话,希尔斯已经能够得上是维也纳外科的中游水准。
可瓦雷拉就是想开口说他两句:“既然不能用‘慢’来形容,那我换个说法,应该是手术时间被拖得太长了。”
希尔斯明显感受到了他的恶意,再次放下手术刀:“瓦雷拉先生,我的手术如果真的有问题,台上那么多同僚医生们肯定会第一时间提出质疑,不需要你来说。”
“我记得刚才卡维医生说过些什么。”
“可在我解释之后,他马上就停嘴了。”
“我只是以一个观众的视角来说出自己的感受而已。”瓦雷拉不为所动,继续开启自己的毒舌模式,“如果希尔斯医生的手能再快一些,赶在病人苏醒之前完成手术,我想爱德华先生也不至于死在手术台上。”
希尔斯及时做了辩解:“病人的健康状况很糟糕,发生猝死在所难免。”
“那要是没第二次麻醉呢?”
“麻醉是安全的,乙醚也是安全的,这些都经过了成百上千次手术的证明,无需我多言了。”
希尔斯看着身前的助手,安慰道:“阿莫尔,千万别听信某些非医学人士的流言蜚语。你无需为此事负责。病人身体基础太差了,随时都会死亡,这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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