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维医生,有没有试过将药物投产?”
“正式投产还需要些时间。”卡维说道,“不过考虑到病房里还睡着好几位需要剖宫产的产妇,我又制作了一批药物以供后续使用。”
“投产后有没有考虑过药品的价格?”
“因为制作工序和原材料方面的问题,药物成本相当高,定价自然不会太便宜。”
现在简陋的化工业水平让卡维很无奈,自然浸出的制作时间长、操作繁琐,要比日后的合成法困难许多。但眼下只有浸出一种办法,只有等之后用上猪脑再压一压成本了。
“我会在保护专利的前提下,尽量降低造价,至少让所有需要剖宫产的产妇都能用上催产素。”
说完催产素,卡维开始给他们从头到尾捋了一遍手术细节,包括腹部切口、子宫切口、取胎方法、取胎后如何取胎盘、如何进一步止血、如何缝合子宫,最后的腹腔探查等等......
虽然瓦特曼给这台剖宫产,加上了“近乎完美”的形容词标签,可在卡维眼里,它并不完美,因为前半段的主刀权一直在希尔斯的手里。而且产科本身就不是卡维的强项,过程肯定还有可以优化的地方。
接下去是出血更为凶险的前置胎盘,在剖宫产的路上卡维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
“在这台剖宫产汇报的最后,我还是希望提前说一说另一位病人。”
卡维特地准备了李本这个反面教材:“他是那场凶杀案的幸存者,如果大家手里有节目单的话,应该能看到,在整个例会最后那台复合外伤的病人就是他了。
我并没有要打乱会议流程的意思,我只是希望在提及术前准备和术后护理的情况下,把他当成反面教材。
在我接手的那些外科病人中,他是唯二没有做术前准备和术后护理的人。另一个是莫拉索伯爵,之前伊格纳茨老师的汇报大家也听了,很清楚他的大面积伤口溃烂到了什么地步。
然而李本的伤口更严重!”
李本的床位通风条件差,又没有接受严格的护理,四处刀伤已经全部感染。
尤其是腿部那条斜长形伤口,已经肿胀溃烂,天天往外流黄绿色的脓汁。按伊格纳茨的做法,这种情况必须立刻截肢,否则没几天就能要了他的小命。
但卡维还是想再等等,等再严重一些做个彻底的清创看看有没有救回来的可能。
当然面对李本的时候,他肯定不会是这种对待实验老鼠的态度。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三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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