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九王爷喊去了?他没对你如何吧?”终于,秦荽推开了萧辰煜,仔细看他的脸上神色,又看不出来什么不妥,只有些疲倦。
“是,没有对我做什么,只是困住我,让我跟他下棋。好了,回家再说吧,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萧辰煜笑得温和,看着秦荽的眼睛却异常温柔。
秦荽并未觉得心喜,反而皱了皱眉。
事出反常必有妖,萧辰煜是个温柔的人,却也不是个喜欢痴缠的人,他是喜欢秦荽,也从不曾如此眼神看她。
想起九王爷给自己提的要求,心中顿感不妙。
但萧辰煜说得对,此处不宜久留,便催促马车夫启程。
马车夫穿得厚实,手里还抱着暖炉取暖,也还是冷得很,那位杜梓仁的小厮便差点冷得失去了知觉。
等马车从身边走过时,他已经快要成了个雪人儿了。
而因为大雪迷眼,加之他站的远,根本看不见出来的男人是谁!
他跺了跺脚,走到九王府的门口,利用杜梓仁的小厮的身份,求问刚才出来的男人是谁?
九王府的人表面对杜家没什么,可私下都知道两家不和,堂堂王府被杜家压着呢。
于是,侍卫不愿意告诉小厮,小厮见身份压不住,只能另辟蹊径,走到了西角门,最后用银子打通了那守门婆子,去打听出来最后出去的人,乃是名不见经传的小子,叫萧辰煜。
等他回杜家后,已经是傍晚夜灯初上了。
杜梓仁刚从爷爷的上房听训回来,看见小厮时,其实他已经忘记了安排他的事儿。
小厮连衣裳都未曾换,颇显狼狈,杜梓仁皱眉:“你去了何处?竟然如此狼狈,连个衣裳都不晓得换了才来伺候?”
其实,这是小厮的小花招,故意如此好讨赏赐:“爷,奴才打听到了,那妇人的丈夫是个无名头的读书人而已,身上并无官职。”
小厮的意思是,此人无官职,爷看中了人家的媳妇儿,也好动手些不是?
所以才特意说了无名头、无官职,也就是说,此人无身份背景,好拿捏得很。
杜梓仁恍然记起九王府门口偶遇的女子,本来已经忘记的感觉再次浮现,那双熟悉且复杂的眼眸。
是的,自己没有见过她,她也未曾见过自己,可她的眼神却绝对不像见一个陌生人。
难道说,自己这种前世该是有缘人的感觉,她也有?
“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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