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什么,小厮不懂,杜梓仁却知道,他可惜的是有人捷足先登了。
杜梓仁是要做大事的人,杜家要百年兴盛的重责是要落在他身上的。
他的目标明确,意志坚定,绝对不会为了一个女人而横生枝节。
强压下那种宿命感,杜梓仁准备将此人抛诸脑后,不再理会了。
小厮又舔着脸笑得谄媚:“也可知,那妇人的丈夫是谁?”
“一个无名之人,我如何知道?”
小厮又道:“正巧,此人叫萧辰煜,和爷书院那位书呆子同名同姓呢!”
杜梓仁刚伸出手,丫鬟正帮他宽衣,听了此话,杜梓仁慢慢睁开眼,回头看向小厮,眼里强压下的兴趣再次涌起:“哦?!这倒是有点儿意思了!”
如果是萧辰煜的女人,他倒是不介意玩一玩!
萧辰煜和秦荽回家,先去苏氏的屋里请安,以免苏氏担忧。
可苏氏的屋里似乎有些忙碌,丫鬟婆子都在角角落落里搜寻着什么,因为天已经黑了,所以,都掌着灯、端着烛台。
秦荽有些惊讶,看见路儿也颠颠儿跑来跑去,一会儿抓着床的帐幔拉一下,一会儿趴在地上撅起小屁股朝黑漆漆的床底张望。
“这是怎么了?”萧辰煜率先询问。
路儿见到爹娘,扑了过来让萧辰煜抱。
苏氏走了出来,脸上有些愁容,见到女婿和女儿,忙又笑道:“你们回来了啊,一切可顺利?”
“我们自然是顺遂的,不过,娘,你们这是找什么呢?”秦荽指着一屋子忙活的人问道。
“唉,也不是值钱的东西!”苏氏叹了口气:“你还记得不,当初你舅舅家中归还了我母亲留给我的遗物?”
秦荽点头:“记得啊,我记得是碧玉蝴蝶簪,成色水头极好,怎么了,是簪子不见了?”
苏氏点头。
“簪子怎么会不见了?娘又没有戴过啊!”秦荽也觉得诧异。
因为是母亲的遗物,苏氏宝贝得很,不说戴,三五不时的还要拿出来细细打量,就好像母亲一直陪伴着她一样。
“今天你们走后,我这心就不安宁。”苏氏见到了女儿女婿后,心彻底定了,便走到外面桌边坐下,又让女儿和女婿坐下,这才娓娓道来。
“我一贯心里烦闷,便会拿出簪子来瞧瞧,这天都黑了你们也还不回来,我便心越发不安,去拿簪子却发现簪子不见了。我怕是不小心落在了何处,便找了人来仔细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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