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似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对关天翔说,悚然攀满关天翔的脊背。
白发女孩蹲下来,如孩童研究蝼蚁般端详着女子伤口渗出的红:“好像很痛苦,是不是?”
“嗯……”关天翔的双手抓紧冰冷的苍白砖墙,“你究竟……是谁─”
“被离弃于孤雨里的人,是不是应该都很孤独?”白发女孩的疑问,对象是淌血的女人,而非关天翔。
可关天翔的额头不断渗出冷汗,浑身鸡皮疙瘩……
这是关天翔第二次听到这条问题……
果然是那诡异的狞笑女孩。
当下她是如斯冷静淡然,却仿佛暗藏无限的恐怖和杀意。
“孤、不、孤、独?”少女对受伤女人如机械人般吐出这么的一句话,似乎要求绝对的答案。
但是,这是怎样的一条问题,有何意义?
不明白……
不明白……
“孤……孤……孤独……”女人的牙齿抖动不已,三魂出窍。
“你究竟在做什么……” 关天翔退后半步,身后半米便是女厕的门口。
白发少女举止过份的怪异,关天翔真的忖测不了她下秒会干什么。
“嗯,孤独。”白发女孩蓦然站起来,将笔记本塞进连身裙腰间的口袋,似乎簿子很轻盈。
咖啡红眼眸透露着异样的惋惜,甚至是哀伤,脸容却仍旧木然。
她呆站着,如蜡像般毫无活人的气息,时间仿如停顿。
一阵难以言喻的杀气扑面而来,直觉严厉警告着关天翔:逃、逃、逃……
倏忽,白发少女双目瞪大,右手食指伸进沾血的牙齿间。
她咬着食指,嘴角夸张的扬起,声线阴森得让人窒息:“既然这样,等我帮你终结孤独。”
她笑了。
女孩蓦然迅速转身,从身后的厕所,使劲扯出一个巨型物体。
当电筒的灯光让关天翔看清她手提的是什么时,关天翔方知废弃医院原来是最惊悚的梦魇地狱。
她竟然端出了一个黑色电锯,银灰的锯边沾满无辜者的血。
女孩的脸孔从淡然骤变为癫痫,嘴里是“嘻嘻嘻嘻”的狞笑,手中电锯秒速启动,发出“吱吱”的巨响,如撒旦的吼叫。
“啊──”倒地女子才嚷叫半秒,胸口已经被白发女孩手中的电锯开了个手掌般大的血洞。
白发女孩双手提着电锯,以惊人的力度往女子躯体狂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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