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歌声,似乎是一名少女在哼着歌。
歌声本来悦耳不已,然而在伤者生死未卜,血流成河的情况下,怎么可能有闲情唱歌……
到底背后是谁……
“And I can't face the evening straight……
And you can't offer me escape……”
“救……”洗手盆下的女孩柔弱的呼叫着,关天翔不自觉的抬头往洗手盆上的玻璃镜一瞧。
在电筒微光下,肮脏的镜子映照出关天翔身后厕所的情况。
角落的那个厕所的门敞开着,里面是……
是……
关天翔吞下一口口水,四肢瞬间再次僵硬起来,无法给予任何反应。
厕所门内站着一个女孩。
她留着及胸的长发──
纯白色的头发……
圆滚滚的咖啡红色双眸空洞不已,如没灵魂的空壳……
蓦然,记忆如潮水般袭来,关天翔记起最为恐怖的事情,血液注入冰水般的悚然。Houses move and houses speak……
If you take me there you'll get relief……”白发女孩呆呆站在第三个厕所门边,目无表情的苍白脸孔丝毫不像属于一个妙龄少女……
更像来自百多岁,对尘世全然麻木的老人……
关天翔徐徐退到墙角盯着女孩,浑身沾满令人麻痹的恐惧。
是她,是她,是她没错。
那个在隧道里步上电车,在上层探出头,咧嘴怪笑的白发女孩。
关天翔保证,那是关天翔目睹过最惊悚的笑,如梦魇无情践踏着思绪。
猝然记起,当时目睹她怪笑后……
好像返回现实世界的电车上了……
但是,怎么会这样?
或者,中途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记不起来了?
“Relief……
Relief……
Relief……”白发女孩一动不动,唯独嘴唇微微颤动,哼唱着那首曲调,歌词和声线散发着异常的漠然和哀怨。
她的双眸不聚焦的直瞧正前方,仿如没灵魂的娃娃……
“呼哧……呼哧……”洗手盆下的重伤女子注视着白发女孩,神色透露着源自深渊的绝望,更使关天翔骨寒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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