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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个逆子,敢揶揄你老子,老子今天打死你。”
说着武承安又死命地踹了武文康几脚,武文康一声不啃,任由武承安打,不一会武文康就满身伤痕累累。也不知道从哪来得力气,他高声说道:“有本事,您就打死我,打死我,您就断子绝孙了,打死我, 陛下唯一的外甥,您敢吗?”
武承安那有些愤怒得不太理智的身躯,微微一颤,原本那高高扬起的脚,就像被定住了一样,悬在半空中许久,他缓缓地落下脚,沮丧与愤怒交叉着爬满了他的脸上。
“你个逆子,别以为老子真的就不敢打死你,老子是镇国公,老子为东俞,为陛下在战场上出生入死多少年,老子一身的荣耀,就算真的打死你,这也是武家家事,陛下也不会过问。”
武文康踉跄地从地上爬起,他用手抹去嘴角的血迹,看着眼前武承安那恼羞成怒却又发作不得的可笑样子,冷笑一声,高声说道:“镇国公?父亲,在东俞,在前朝,在这邑城,谁人不知,您能被封为镇国公是因为我娘,您敢到邑城的大街上听听百姓们茶余饭后的笑谈吗?您倒是绿壳王八做惯了,只是可惜呀,可惜爷爷与伯伯们在北境的功绩就这么被淡忘,而武家却成了被百姓耻笑的对象,您对得起武家那些为国战死的英魂吗?”
武承安一扬手,就要狠狠地打向武文康,可武文康不但没躲,更加昂头挺胸地迎向武承安,瞬间武文康那冷眸一点点嵌入武承安的眼中,他那愤怒的双眼里也裹满了泪水,他的巴掌还没有打出去,他的脸上就已经留下一行泪水。武承安踉跄了几步,跌跌撞撞地回到正位,他一只手捂住胸口,口长得大大地,似乎有一肚子话要说,可就是话到了嘴边,却一个字也说不出。
“父亲,若是不打了,那儿子就先告退了。”
说完武文康就往外走,刚走两步,他又转过身来,说道:“父亲,我是不会休弃发妻的,更加不会靠女人换得远大前程,武家是靠血染沙场的功绩,成为东俞的英雄,原本这个人该是父亲去做,但事以愿违,不过没关系,以后由我代替父亲,将武家丢掉的荣耀与尊严,一点点从战场上拿回,我要让东俞的人都知道,武家男儿的腰杆一直都是直的。”
武承安看着武文康那直挺挺离去的背影,他不由得起身,刚想开口,却发现武文康早已离开了前厅,他的喉咙有些干涩,他颤抖的手拿起一旁几案上的茶碗,刚递到嘴边,突然砰的一声,他将茶碗狠狠地丢在地上,他双眼布满泪水,绝望地喊道:“老子的腰杆是直的,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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