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文康走进大牢,衙役一打开大牢的大门,武元和就扑向了他,痛哭流涕起来。武文康看着满身伤痕的武元和,既生气,又心疼,他在边境听说武元和犯事了,被关进大牢,他就马不停地赶回了邑城,
可当他知道武元和干得那些事后,他是气不打一处来,他一把推开武元和,厉声说道:“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吗?在天子脚下,你居然敢私贩茶叶,你知不知道,白家的茶叶营生早就归了皇室打理,那日你殴打的朝廷命官,就是皇室管理茶行之人,你到底得有多蠢?”
武文康那有些埋怨地咆哮,也让武元和傻眼了,他之所以在邑城里要这么强硬地殴打官员,不过就是想让那些官员怕他,就像那日在邑城城门口殴打那个小官吏一样,只要衙役的官都怕他了,那自然没人敢将他私贩茶叶的事上告天听,他在邑城私贩茶叶的生意就可以顺风顺水了。可他万万没想到呀,皇室才是白家茶叶的主人,那就是说他打了向弘宣的人,想瞒都瞒不住了。
“堂兄,不是这样的,是驸马要贩卖茶叶,我不过就是贪财,都是驸马让我这么做的,我也不想的。”武元和拼命地狡辩着。
“你还不知悔改,还要拉上驸马爷,驸马爷如此尊贵的人,他犯得着要做这违抗皇命的买卖吗?”
武文康又是一声训斥,顾南风他是见过的,那么一个谨小慎微的人,怎么可能会做出这般胆大妄为之事,而武元和与他一起长大,从小武元和就仗着庆王府与武家,性子跋扈惯了,做出这种殴打官员,私贩茶叶之事不奇怪。
“就是驸马,因为,因为驸马缺钱。”武元和有些心虚地说道。
武文康冷笑一声,说道:“缺钱?南国公主出嫁之时,陛下给公主的嫁妆那可是按照双倍规制恩赐的,金银财物无数,驸马爷怎么可能缺钱,再说驸马爷这么循规蹈矩的一个人,不像勋贵子弟那般骄奢淫逸,他怎么会缺钱?”
武元和的心乱跳着,他知道武文康说得对,想要让顾南风成为他的挡箭牌,似乎理由有些牵强,他看了看身上的伤痕,他想若是这次不能顺利逃过向弘宣的问罪,他怕是要死在大牢里的,现在唯一能救他的,就是死死咬住顾南风,将所有的罪都推给顾南风,他才能得救,突然他脑中灵光一闪,他抬头看着满脸痛苦表情的武文康,他还有机会。
武元和再次扑向武文康,他抱住武文康的大腿,神秘地说道:“堂兄,驸马他真的缺钱,因为他需要钱去做一件大事情。”
“什么大事?”
“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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