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弘宣有些后悔,他错过了让武承安救援北上的最佳时机,如今就算调武承安北上,平城到北境路途遥远,
等武承安到了北境,不知道局面会演变成什么样,东俞还是会处于被动的局面,赢面不大了。
若是打输了,北境再无武家人,东俞门户大开,北戎人就彻底肆无忌惮,那么谁还可以威慑北戎,让他们不敢轻易挥师南下。向弘宣看了看殿下的晏清,晏清沉默不语,比起几个月前,晏清在飞羽殿与金殿上的拼命谏言,现在晏清安静得有些失落,似乎已经了然于胸。
向弘宣愁容满面,他无奈地问向晏清:“右相,如今该如何对应北境的战事?”
晏清低头轻叹一口气,他走上前,俯身说道:“陛下,眼看就要入冬了,北境会寒冷异常,北戎人不会恋战,若是不幸东俞败了,北戎人一时半会军需粮饷筹备不齐,估计不会挥师南下。若是老天庇佑,忠毅伯可以英勇打退左贤王,那北戎人更不会兴兵。当然不管这场仗是输是赢,必然会让东俞元气大伤,为今之计,陛下应该立刻下旨让武驸马在平城点齐兵马,随时北上。还有陛下,您要从附近州府调些兵马去北境州府,万一北戎人早有预谋,兴兵南下,这些人马就会是北境最后的防线。”
向弘宣的脑子在飞速旋转着,晏清的建议是将北境战场上所有的可能都预测到了,眼下确实是最好的办法,虽然向弘宣满心地不乐意,但武承安离开平城无法改变,忽然他脑中灵光一闪,他想起了周洵的谏言,他又说道:“那就按照右相所说的办吧,至于从州府调兵之事,还是需要一个武将去北境州府镇守才能让朕安心点,众爱卿说说调谁去合适呢?”
说着向弘宣看了一眼殿下的向弘锡,向弘锡一激灵,他想起那日飞羽殿中周洵对向弘宣的谏言,向弘宣这是对江晚枫还不死心,看样子向弘宣对这场战役心中没底,这是多着急想让江晚枫去送死。向弘锡又瞅了瞅殿上,今日周洵没上朝,没办法,只能他当这个丑人了。
向弘锡往前大步走去,声音洪亮地说道:“陛下,平南王正在邑城,若是平南王可以北上镇守州府,北境大门定当稳如泰山。”
向弘锡说完后,还特意看了看朝上的群臣,众人低头不语,确实也没什么好说的,北境战事不明,能将去北境也是理所当然。而且原本江晚枫早就该离开邑城,可向弘宣一道圣旨让江晚枫不得不留在邑城,如今向弘锡在前朝建议江晚枫去北方州府,众人也就心知肚明。更何况谁敢跟向弘锡在金殿上咧咧,向弘锡那拳头不但不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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