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
“吕二最为孝顺,断然不会将他娘独自留在家中,定是处境难以脱身。”慕谨宸分析一番,目光晦暗不明。
“对。”颜知欢赞同的点头。
“再去别家看看。”慕谨宸提议,说罢径直去往其他工人家。
二人又去了张三家,张三有一老母老爹,一妻一儿。
老母身患重病,老爹又跛脚残疾,一家老小都指着张三一人赚工钱养活。
二人到门口敲了敲门,张妻前来开门,“谁啊?”
颜知欢开口自报名讳,张妻打开门见是二人,热络的请他们入内。
“爹,娘,谨王和颜姑娘来了。”张妻扬声告知屋里的老夫妇。
二人入内后,便见到一间不大不小的屋子摆着两张床榻,中间摆着一张桌子,旁边还放着铜盆等。
“家里小,别介意。”张妻照顾两个人落座。
“不会。”
张父朝着慕谨宸拱了拱手,“谨王能够光临寒舍,真是让寒舍蓬荜生辉。”
“张父严重了。”慕谨宸微微点了一下头,嘴角扬起一抹不易察觉地笑容。
“张三不在家?他去哪了?”颜知欢开门见山地询问。
“张三已经许久没回来了,前不久之带回来一封家书以及一些银子。”张妻眼帘微垂,眸中些许落寞。
“爹,到底什么时候能回来啊!”张儿拉着张妻奶声奶气地询问,足以见的张三很久未归。
“爹爹忙,等空了就回来了。”张妻安抚自家儿子。
“他是什么时候离家的?”慕谨宸严肃地询问。
“就在璟王来之后说是制盐所那边重新复工,自那之后就没在见过他。我去制盐所找过,不见他人,连其他工人也都换了,平日里和他较好的兄弟,也都不在家,和他的情况相同。”张妻因为惦记张三不放心,也去其他工人家里打听过,也都是许久不见人,最近才收到家书。
颜知欢得知后,看向慕谨宸,似是再用眼神说,哪里会有这么巧合的事?
事情太过巧合就不是巧合,而是刻意为之。
“他寄回来的家书可留着,我能不能看一下?”颜知欢厚着脸皮索要。
“好。”张妻翻柜子将家书给她瞧看,“就是这。”
颜知欢接过来看了看,上面的字迹歪歪扭扭,倒像是他自己所写。她又细致摸了一下这纸张,与吕二家的信纸一样。
她将信递给慕谨宸,二人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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