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知欢说的话不假,这是他们建立的制盐所,岂会不知哪里有什么。
谢老四犹豫一下,又见慕谨宸走远,只得连忙跟上他。
颜知欢并未去如厕,而是到处打探起来,又去之前掩埋的密室入口看了一眼,并无重新启用的痕迹。
她正要去别的地方打探,就被一工人撞破,“你是什么人?”
颜知欢尴尬转身,灿然一笑,“我想去如厕,没找到地方。”
“如厕在那边。”工人指了指如厕的方向,随即又叮嘱一句,“你莫要随意乱走。”
“多谢。”颜知欢道了一声谢。
工人也没多说什么,径直离开。颜知欢见他离开,又去了其他地方探查。
慕谨宸这边也有一句没一句的试探,谢老四不知不觉就被他饶了进去。
颜知欢打探一圈也没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便佯装刚刚解完手的样子回去。
谢老四见到她回来,微微松了一口气。
二人眼神交流,一切尽在不言中。
二人刚要离开,就听到傅墨舟的声音传来,“今儿这是什么风,把谨王给刮来了?”
二人闻声看去,就见傅墨舟一身骚气的青色衣袍手里还扇着扇子,信步而来。
慕谨宸挑了挑眉,并不打算理会他,而是侧目看向颜知欢,伸出手,嘴角噙着一抹笑意。
颜知欢搭上他的手,二人十指相扣,欲要从他身边走过。
傅墨舟见自己被无视,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全无,冷了下来,“几日不见,谨王莫不是聋了?连本王的话都听不到了?”
“知欢,这里有人在说话?”慕谨宸的言外之意,就是他不算人。
颜知欢憋着笑,难得见他如此挤兑他,附和道,“没有,我也没听见有人说话,倒是有狗在狂吠。”
“颜知欢,你敢骂本王是狗?”傅墨舟指着他,咬牙切齿地质问。
慕谨宸下意识将颜知欢往自己身后拉了拉,“璟王怎么这么大的火气,气大伤身,不知璟王的伤可养好了?”
他这一席话更是戳傅墨舟的痛处,对于他而言就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一想到那日发生的事,他就恨不得将他们两个生吞活剥。
“不劳谨王操心,本王好的很。”傅墨舟极力隐忍,额头青筋隐隐凸起。
“那就好,若是璟王一病不好,本王倒是少了许多乐趣。”慕谨宸说着末了轻笑几声,听在他的耳中就是赤裸裸的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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