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可有喝过城东井里的水?”颜知欢想到城东井水里下药一事,便问了一句,只不过他们家所在的地方离城东较远,断不会跑到那么远去吃井水。
果然如同她猜想的一般,妇人摇了摇头,“没有。”
颜知欢闻言,陷入沉思,柯轩查到那些发病人的联系就是吃了城东的井水,可他患病却没有吃井水,由此说来,病因和井水无关。
“怎么了?”妇人见颜知欢独自一人出神,疑惑地问道。
“城中接连有不少人发病,且症状都是一般,还有人死于此病……”
颜知欢这么一说,妇人更加害怕,她早就听闻这些,如今她再次提及,心被揪了起来,“要是他有个三长两短,我也没法活了。”
“你别这样……”颜知欢正愁如何安慰她,榻上的工人突然咳了几声。
妇人连忙过去,“相公。”
工人缓缓睁开眼眸,“娘子。”
他又忍不住重咳几声,妇人掏出帕子给他,他咳过的帕子上满是鲜血。
妇人见到血迹又忍不住湿润了眼眶,给他倒杯水,“喝点水吧。”
工人接过水虚弱一笑,将水饮尽后,抬头看了一眼,这才看到伫立在屋里的颜知欢。
“颜姑娘?”工人惊讶不已。
“是我,我过来看看你情况如何。”颜知欢走近前去。
“对不起颜姑娘,我恐怕要辜负颜姑娘的信任了。”工人说着眼帘微垂眸中满是落寞之色,话说完,又止不住轻咳。
“别瞎说。”
工人摇了摇头,又指使妇人离开屋内,前去给他拿东西。
妇人离开后,工人方才又道,“颜姑娘,我的身子骨我知道,要辛苦姑娘操劳在教新的工人了。”
工人对颜知欢很是敬佩,他们到制盐所做事,所会的东西,都是颜知欢一手所教,故而心怀愧疚。
“你会好起来的,我且问你,你可有喝过城东井水,亦或是吃过什么不该吃的东西,见过什么奇怪的人?”颜知欢见他醒来,又问了一遍方才的问题,毕竟他出门在外,有许多都是妇人不知道的。
工人细细回想一下,回答道,“我曾下工回家的路上碰到一个老妇人,她扭伤了脚,我将她送回去,喝了一碗她给的水。”
“老妇人?”颜知欢眉梢一挑,她忽然想到那个与她说过海城将有浩劫的老妇人,描述一下她的模样,刚好与他说的吻合。
“你同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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