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颜知欢。”颜知欢自报名讳,她相信她一定听说过她。
果不其然,妇人前来开门,“原来是颜姑娘,里面请。”
她衣着简朴头上只用麻布条挽着发髻,双目红肿的像核桃一般,明显哭过。
“我是来看看你家男人情况如何,听孙越说他已经许久没回去上工了。”颜知欢聊表关怀。
“我相公他恐怕……”妇人说着眼眶再次湿润,泪水在眼里打转。
“他的病又严重了?”
妇人点了点头,“进去看看吧。”
颜知欢随着妇人走了进去,她环顾四周,屋内也很是简陋,只有一张床榻,一张四方桌,还有两张凳子,一个梳洗的架子放着旧铜盆,屋内连个梳妆台都没有,足以见得家境贫寒。
她些许讶异,她想过他们家大多数不富裕,却没想到竟如此贫寒。
榻上躺着工人,昏昏沉沉地睡着。
她走近看了看,榻上的工人面色苍白憔悴,眼底布满乌青,嘴唇干涸,整个人看起来虚弱至极。
“怎么会这样?可有找大夫来看过?”颜知欢看向妇人询问。
妇人重重地叹了口气,“找大夫看过了,大夫只是给了开了药,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家里值钱的东西都变卖给他买药了,不仅不见好,反而更严重了。”妇人很是痛心,忍不住啼哭起来,“要是他真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该如何是好啊……”
“会好起来的。”颜知欢安慰一句,她摸了摸腰身处,才发现自己忘记带钱袋了,只得摘下头上的发簪给她,“这发簪你拿着,卖了能换些银子。”
妇人连连摆手,“这太贵重了,使不得。”
颜知欢今日带的是金簪,虽然不够奢华,却也值些银子。
“没事,你拿着。”颜知欢直接塞到她手里,“我今日出门匆忙,忘记带银子了。”
“这……”妇人捧着金簪不知如何是好,她看了看榻上昏睡的工人,咬了咬唇瓣。
“安心收下,救人治病要紧。”
“好,多谢颜姑娘。”妇人对她施礼道谢。
颜知欢扶了她一把,“我想问你一些问题,你丈夫在患病之前可有和什么人接触过,亦或是吃过什么你没有吃过的东西?”
妇人细细回想一下,“他每日就只是去制盐所,接触的人自然也是制盐所的人,其他的应该没有了。而且他除了在制盐所吃的东西以外,其他的都和我吃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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