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想贵部柳茹涵道友的这种行为,为了个人私怨,有意的制造贵我双方矛盾摩擦,贵部难道不能插手管管吗?”
卫辛道:“司马道友,不是我不想帮你,别看我身任纵队副队长职务,其实不过就是个跑腿干活的,能真正做主的事情十分有限,再加上本部各种人际关系十分复杂,别说军团层面了,就算在纵队里,也有些不把我当回事儿的。”
“这里间派系林立,各人有各人的山头,你想苏师弟那边的人,怎么会听我的指挥?更遑论柳茹涵了,她是南宫管事的徒儿,俗话说不看僧面看佛面,这军团上下谁不给她点薄面,就算我出面,她也不大可能听我的。”
“方才道友说,她这么做是有意的制造矛盾摩擦,这只是主观判断,没有任何真凭实据。她这次用的都是苏师弟亲信,这些人不可能指证她吧!”
“他们只要一口咬死,是相约闲逛里市时,无意间和令公子及贵府爆发的摩擦,谁都没有否认,毕竟令公子打伤本部修士,这可是人证物证俱全,你就算说破大天去,令公子打伤本部弟子之事也无法改变。”
“再退一步说吧!就算是认定了她有意与贵府制造矛盾,那又能怎么样呢?能拿她怎么办?她是打死打伤了贵府子弟?还是抢占掠夺了贵府的修行资源?军团可能处理她吗?”
“我说的再难听点,军团上面那些师叔怎么可能为了贵府那点小事去得罪南宫管事?”
司马楠无奈的叹了口气,知晓他所说都是实情,司马氏在元贤县虽是一方霸主的存在,在东来郡也有一番名头,但在太玄宗高阶修士眼中,却是不值一提,没有人会为了司马家去得罪南宫暮雪。
“卫道友,依你之见,此事该如何解决?还请给敝府给条明路,在下感激不尽。”
“这解铃还须系铃人,事情既起于唐宁,就从他身上结束。我知晓他目今已到了本部,估摸就是为这事儿来的,你们之间又不是什么血海深仇,有什么化解不开的?我的意见,你们也别太端着架子了,派个人好好的和他谈谈,我还是那句话,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真为了这么点小事儿,和他们结下大仇,和南宫管事结下梁子,划得来吗?”
“多谢卫道友,我回去一定好好考虑,到时候还请卫道友替敝府从中帷幄,在下感激不尽。”
“这你放心,司马道友,咱们也是老朋友了,能帮上忙的地方,我不会推辞。”
“不叨扰道友清净,我先告辞了。”司马楠起身而去,离了此间山脉,回到玉寰山,一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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