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或犬子无意冒犯了道友和令师妹,在下代表犬子在此向道友郑重道歉,我们绝对是无心之举,还望道友能够海涵。”
“道友难道真的不知情吗?”
“在下确乎不知如何冒犯了道友和令师妹,还请道友明言。”
苏渊华淡淡道:“前段时日,贵府家族五千岁寿诞之喜,道友一定参加了吧!”
“是,敝府家主大喜,在下自然回府中庆贺了家主寿诞。”
“不知道友可听闻贵府家主寿诞之际,敝宗弟子和贵府发生了一件不愉快的事儿?”
司马楠眉头微皱,惊疑道:“不愉快的事儿,苏道友指的可是贵宗那名叫唐宁的道友?”
“道友莫非不知,他是柳师妹的夫婿?”
“这…”司马楠恍然:“苏道友,此事和在下毫无瓜葛,更和犬子无关啊!”
苏渊华道:“唐宁受邀去参加贵府的寿宴,你们欺辱他的徒儿,这也就罢了,为何还要逼人太甚,非要本宗处理他不可?贵府欺辱他不打紧,可贵府明知他和家师的关系却仍然揪着他不放,这就未免太不把家师放在眼里了。”
“俗话说打狗看主人,贵府这般行径,我又岂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师妹向来得家师宠爱,贵府欺辱她夫君,她又岂会善罢甘休?既然贵府要行以大欺小之事,我们奉陪到底。”
“司马道友,我还有别的事处理,这里就不留你了,今日之言,出了这间洞府,我什么也没有说过。令公子打伤本宗弟子,本部会向贵府提出交涉的,你请回吧!”
“苏道友,多谢伱告知事情来龙去脉,对于家主寿宴上发生的一切,我本人感到很遗憾,我先告辞了。”司马楠只得起身告辞,出了其洞府后,又来到卫辛府中。
“司马道友来了,怎么样,此一行可有收获?”卫辛面带微笑将他迎至室中落座。
“倒也不能说完全没有收获,但苏道友的态度实在称不上友善。”
“哦?这是怎么回事?”
司马楠遂将两人的谈话陈述了一遍:“卫道友,你看此事还有什么解决方案没有?”
“原来是这样。”卫辛不动声色的点头道:“司马道友若要听我的建议,自然还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一切以和为贵。实在没有必要为了这点小事伤了和气。”
“我当然希望能够和平解决,不然那也不会三番两次的到贵部来了,但看苏道友的态度,似乎并不想轻易放下此事。”司马楠沉吟道:“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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