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倒吸了一口气,沉声道:“伤在心口,很重?有多重?”
丁晏忙道:“不瞒主公,苏长史伤在伤口,若是旁人或许命早没了,苏长史此时还有气息,一者是他内息深厚,虽遭重伤,但凭着内息,方护住心脉,不至不可逆也;二者,也是苏长史造化,此伤处偏离心脉只有四寸余,若是再靠近一些,怕是神仙难救了!”
萧元彻点了点头,半晌不语,忽的沉声道:“丁晏,苏凌交给你了,定然要他完好如初,若是他醒不过来,你也就不要再见我了!”
“这......”丁晏一怔,只得无奈拱手道:“丁晏定全力施救!”
萧笺舒在见到苏凌之时,眼神便未离开过他,更是死死的盯着苏凌的伤口,在苏凌伤口处血污全数清除之后,更是看得眼神不错。
只是他越看,越狐疑起来。尤其是听到那伤处离着心脉竟有四寸,更觉得实在太过巧合。
他蓦地沉声道:“敢问丁医官,这苏长史的伤,到底是如何形成的呢?是被人所伤,还是他交手之时,一个不慎,自己伤了自己呢?”
一句话,萧元彻和郭白衣同时抬头,赫然盯着他,眼中满是灼灼之意。
萧元彻忽的冷声道:“笺舒......你这话是何意?”
萧笺舒赶紧一拱手道:“父亲......父亲莫要多心,我只是关心苏凌的伤势,想要弄个清楚,以免丁医官忽视了什么,耽误了苏长史的治疗!”
一旁的林不浪心中一凛,眼中冷芒直射萧笺舒。
“萧笺舒,你是何意?若你真关心我家公子,当问公子伤势有多重,若顺利几时可以苏醒,可你却这些都不问,只问我家公子是如何受的伤,更荒唐地问我家公子是被人所伤还是自己所伤......萧笺舒,你莫非觉得我家公子是自己演了一出戏不成?”林不浪怒满胸膛,眼中冷芒直逼萧笺舒。
萧笺舒冷笑一声,轻蔑地看了林不浪一眼,淡淡道:“我若没记错的话,你不过是区区骑都尉,何时轮得着你质问我了?林不浪,莫要忘了你的身份!”
林不浪冷哼一声道:“我家公子定然是遭遇了沈济舟残兵的埋伏,与他们搏命一战,方受此重伤!”
说着他一指黄奎甲和张士佑道:“萧笺舒,你若不信,张士佑和黄奎甲皆在当场,那里是否发生过搏斗,一问便知!”
黄奎甲还未说话,张士佑已然朝萧元彻和萧笺舒拱手道:“主公,大公子,苏凌受伤昏迷之处,的确有惨烈的搏斗痕迹,更有沈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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