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局面,有些诡谲,你乃是天子近臣之子,很容易卷入漩涡。”
韦青有些无奈的说道。
“有的人啊,你对他好,他不见得能记住;你对他哪点不好,他能记一辈子。”
方重勇忍不住哼哼了一句。
“我只当你是在抱怨你父亲。”
韦青微微皱眉道,语气带着一丝不悦。
正是因为有李隆基,他们这些梨园子弟,才能出入长安的上流社会。所以很多话方重勇可以说,他们是绝对不能说的。
韦青当然听得出来,方重勇就是在抱怨李隆基刻薄寡恩,只记仇不记恩。方有德干的那件事,韦青也是很佩服的。只是李隆基一定不会高兴就是了。
从这一点看,方重勇似乎也没说错什么。
“如今,李相负责整顿漕运,你是不是真有把握处理好夔州江关的事情?如果没有的话,我现在带你回长安,你还能全身而退。要是最后事情办不好,郑叔清肯定倒霉,你也落不到好的!”
韦青忍不住提点道。方重勇与郑叔清非亲非故的,实在是没有必要跟着这艘船一起沉下去。
“夔州三十万贯的关税,已经有眉目了,天使可以回去禀告圣人,明年上元节前,肯定可以办妥。”
方重勇自信满满的说道。
“还有……罢了,等你什么时候到长安再说吧。”
话不投机,方重勇油盐不进,完全不打算跟着自己回长安,韦青无奈叹了口气。
方有德是希望方重勇能入皇宫,在禁军中谋一个差事的,没想到对方这么有“逆子”的潜质,看来是没打算按方有德安排的步子走了。
至于读书考科举,以之前方重勇那痴愚的模样,是那块料么?
“你去吧,我今日便返回长安述职,还想再看看这夔州的山水再出发。”
韦青颇有些感慨的说道,让方重勇有点摸不着头脑。这一位一直在那悲春伤秋的,是干啥呢?
他双手合十行了一礼,随即转身离开。郑叔清的事情,方重勇目前才做了一半,能不能成其实要两说,他现在不过是打脸充胖子而已。
等方重勇走后,韦青这才站起身,眺望江对岸的白帝城,回想起当初他无意中在梨园内看到的那一幕。
……
“全忠,这一趟辛苦你了。”
梨园内一处不起眼的凉亭里,穿着赭黄龙袍,头戴通天冠,五十出头却看起来不过三十多岁大唐天子的李隆基,将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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