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条件,刘务桓勃然大怒:
“这是抢劫!桓熙是在趁人之危!阿弟!你回去告诉他!别以为能够借此要挟我!”
刘阏陋头顺着刘务桓的话劝慰道:
“是是是,兄长切莫动怒。”
说着,他话锋一转:
“只是我担心,若是拒绝了桓熙,盼望许久的援兵只怕会在顷刻间化为匪盗,与苻氏瓜分河套,前有狼,后有虎,如此,天下虽大,哪还有我们铁弗匈奴的立足之地。”
刘务桓闻言一惊,他终于冷静下来,可如果答应桓熙的要求,将西套平原交给桓熙驻军控制,也着实让刘务桓咽不下这口气,他道:
“莫非就没有别的法子了?”
刘阏陋头摇头道:
“桓熙心意已决,就算兄长不答应,我想,他也会趁着西套空虚而强占该地。
“兄长,依我之见,是否应当看得更长远些。
“过去伱时常朝贡代国,但拓跋什翼犍分明拥众十余万,却不肯施以援手。
“我们与晋人往来不多,而桓熙却不顾路途遥远,亲率大军来援。
“于情于礼,兄长都该许以厚利才是。
“留有前套、后套,足够我们铁弗部繁衍生息,不妨就将西套交给桓熙。
“正如桓熙所言,苻氏再寇河套,亦可从西套直接发兵救援。
“如果兄长不愿割舍,桓熙又怎么可能屡屡从长安驰援。
“舍一西套,而得一强援,还请兄长三思。”
刘务桓沉吟不语,但实际上,他早已被刘阏陋头说服,他叹息道:
“罢了,你去聚集各部头人,不妨听听他们的意见。”
刘阏陋头一听这话,就知道事情其实已经定了下来,西套平原的头人们大部分还留在部落中,这里基本都是前套、后套的部落头人。
对于他们来说,舍弃西套,换取桓熙的支持,以驱逐入侵的氐人,这根本就是不需要进行思考,就能做出的选择。
毕竟西套平原部落的利益,与他们又有什么关系。
如今正是母羊产羔的季节,早早赶走苻雄,才是最紧要的事情。
刘务桓之所以让召集各部头人,只是不想自己一个人担起放弃西套的责任。
而事情也正如刘阏陋头所料,前套、后套的头人们尽皆附议,并非小部分西套平原的头人们所能反对。
刘阏陋头再度主动请缨,前往联系正在缓慢北上的晋军,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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