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西楼额前鲜血沿着脸颊滑落,笑着拨了报警电话。
他一点也没犹豫,“护不住自己老婆,我骆西楼才是真正完蛋了。”
所幸后来有另一位老板看上了他们的项目,决定施以援手。他和青黛才不至于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
青黛回神,当即挺直腰杆,是一直受纵容和偏爱的底气,“骆西楼!”
如今三十而立的骆总,气度和魅力都在岁月洗礼下更上一层楼,流露出细细雕琢过的稳重与从容。
已经离婚五年的前妻此刻在用熟稔的语气喊他,男人墨睫一动,没什么反应,很平静地看她。
青黛郁结。
与前一晚还会热烈吻她的新婚丈夫再见面,两人竟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青黛一时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想了想,还是决定先回家消化消化这段奇异的经历。
她刚转身欲走,男人突然出声,“…纪小姐。”
一听他这么喊,青黛就咬牙切齿,她没好气,“刚才不理人,现在叫我干什么?”
骆西楼说,“我的车在门口。可以送你去医院。”
青黛扭头,眉头依旧拧着,“你送我去?”
骆西楼的眼神停在青黛脸边,那双眼明明没什么情绪,却好似看谁都深情,“有助理。”
青黛浅浅吸了一口气,拉着叶泓就走,脚下生风,几乎是不计形象的。
主办方憋了五分钟,终于忍不住,“骆总…您看,纪总已经走远了。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入场?”
直到前面的身影消失,骆西楼才回神。
看她的脸色和状态,不像是生病。
大概,只是不想见到他这位前夫。
骆西楼脊背挺直,指尖却在抖。
他一哂,若无其事地迈入场馆。
另一头,坐车上的青黛在不停地翻通讯录,那串烂熟于心的号码果然不在列表里,甚至黑名单里也没有,像完完全全、干干净净地消失在了她的世界里。
她试着按出了那串熟悉的号码。
“嘟嘟——”
青黛莫名紧张。
“喂?你好,哪位?”
是陌生的男声。
青黛挂断。
看来骆西楼换号码了。
青黛呼出一口气,失笑。
做得真绝。
不愧是她和骆西楼,两个大犟种。
副驾驶的叶泓坐得无比端正,脑中出神地复盘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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