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不穿也无妨。”叶瑾萱点了点头,不过脸上还是有几分遗憾,“三千六百年前那次,你就以新郎官服丢了为借口,拖延了几天的时间……”
“那只是我们的布局还差了一些时间。”
“我知道的。”叶瑾萱点了点头,“也是后来才知道的。……你们以此为借口,多拖延了几天的时间,为的就是在玄界全面发动,尽可能的做到一次性将我,以及整个魔门弟子都彻底杀死。”
“可恨那次终究还是没能彻底剿灭。”唐信安冷哼一声,“以至于后来让魔门又在玄界肆虐了三千年之久,如果那一次我不是那么急的话,再有多几天的时间从容安排,你们魔门就不可能还有苟存的可能性。”
“是啊。”叶瑾萱叹了口气,“你也没有想到,我会让人在短时间内又赶制了一件一模一样的新郎官服吧。所以最后你没办法了,只好把我约出去,然后对着我这里……”叶瑾萱伸手按了按自己的心脏部位,笑道:“你知道吗?那一剑可痛了,不止是身体上的痛,还有心灵上的痛,我怎么也没想到,我最爱的人居然会恨不得我死。”
“你若不死,玄界便没有未来可言。”唐信安沉声说道,“魔门行事,只讲究随心所欲,你们从来不会顾忌玄界的未来,所以你们大肆的掠夺天地灵气,甚至抽走山川河海的灵脉地脉,几乎整个玄界的修士都要仰仗你们的鼻息生存。……章思萱,你觉得以你们魔门的做法,玄界那么多宗门真的会放过你吗?真的会放过你们魔门吗?”
“别忘了!”唐信安暴喝一声,“你们当时的做法,与第二纪元甚至是第一纪元有什么区别?这两个时代的灵气是如何枯竭的,以至于那两个时代的修士最终都含恨而终,你难道就真的不知道吗?”
“是谁告诉你,我,以及我的魔门所行之事,毫无顾忌?”叶瑾萱也放下了酒杯,有些好奇的望着唐信安,“是你师父吗?那位曾和顾思诚争夺五帝之位,结果失败了的死老头子?”
“不允许你侮辱我师父!”
“呵。”叶瑾萱轻笑一声,然后仰头将杯中酒喝下。
沁凉中又带着几分温热的酒水,顺着叶瑾萱的咽喉落入,然后迅速的化开,变成最为精纯的灵气滋润着她的身骨,只剩下淡淡的酒香在口齿中盘绕,却并没有冲入到脑海里,影响到自身的判断。
可明明本该是清甜如甘霖般的酒水,叶瑾萱却是尝出了难言的苦涩。
“你的师父,南宫烈,已经死了。”叶瑾萱开口说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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