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副态度,乌经纬那两家亲家找上门,他马上就换了副“沉痛哀悼乌家惨事”以及“你们两家也有可能跟着倒大霉”的模样,将两家人唬得一愣一愣的。
黎云在旁默不吭声,但有牛海西的表演,他的不吭声也就成了高人风范。原本就心生畏惧的两家人,就是贪欲再强烈,也没再骚扰黎云,转而被牛海西忽悠得买了一些护身符之类的小玩意。
时间一晃而过。
乌经纬的两家亲家争吵了数日。据牛海西打听,他们请的律师已经摩拳擦掌,两份起诉书几乎同时被递交到了法院。
黎云只叮嘱了牛海西盯着两家的状况,他自己将更多的时间花在了那婴孩身上。
他习惯性地坐在一栋别墅的大门台阶上,远远看着对面花坛里拈花摘草的小婴孩。
他试过好几次和这婴孩沟通,甚至雷打不动地每天试一次“心灵连线”,却是什么都没感觉到。
这婴孩的大脑和心里都空空的,好像什么都没有。
黎云计划着,再观察几天,若这婴孩没什么异样,他就可以放心离开了。
这么想着,可黎云心里仍有种奇妙的不安感。明明通过这些时日的观察,他很确定这婴孩没什么想法,在做决定时,却仍是忍不住添加“好像”、“大概”这类的修饰词。这是一种直觉。黎云希望自己的直觉是错的,却又不敢大意。
“……你们不能进去。这边封锁了,在查案。”
远处的声音钻入黎云耳中。
这样的声音,他这些天听过不少次了。
医院和养老院的面积如此之大,事件的死者又如此之多,警方的勘察工作一直没有完全结束,媒体和社会对这件事的关注也是断断续续,时不时就会有些似真似假的爆料出现各平台的首页。那些正规的、不正规的媒体,还有看热闹的个人,都遛弯似的在附近绕圈,总想着找到个狗洞或地缝,好钻进去,拍摄点第一手资料。
但这里到底是私立的高档场所,这一圈围栏是立得极为扎实,既没有狗洞、也没有地缝,而且该有的监控设备是一应俱全,警方怕人破坏现场,也是派了不少警力留守在这里,让那些不怀好意的人一个都进不来。
现在也只有黎云这样的鬼能随意进出这里了。
黎云的视线继续落在那婴孩身上,心里却是想着这次外头的人会纠缠多久,又会找个什么样的借口。
“……我们就是想进去看看……我女儿死在里面了,我都不知道她怎么死的,谁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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