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儿子打电话,讲了几个钟头。等到大年初一,两人又各自捏着手机,给生意上的朋友拜年,直打到手机发烫、电量用尽,都没完事。到了年初二,两人就又分头到处联系工人,哄着人尽快回来干活。
俞丽缩在狭窄的二人沙发上,有些出神地回忆从前。
她会选择这里,不是因为怀念,而是经过高人指点的。
那位高人听了她的情况,将她名下房产看了一遍,指了枫城,说这地方最安全。
俞丽也不知道这儿有什么安全的。
大概是小城市,人少,鬼也少吧。
俞丽想到此,觉得这房子冷清得吓人。整个公寓楼都没什么人气。
这不是她的主观感受。现实便是这老公寓如今根本没多少住户。枫城这些年发展不如意,年轻人大量流失,公寓住宅也就没了市场。
一墙之隔的那处小区就热闹一些,家家户户贴了春联、窗花,挂了红灯笼。那里的温度似乎也比这边高一些。
俞丽想到此,走到了窗边,俯视那近在咫尺的小区。
她突然感觉到背后有什么东西,立刻紧张地一转头。
背后明明没有东西,但总有一道视线黏在她的身上。
俞丽抓紧了挂在胸口的护身符。
她从老家农村出来,小时候接触过村里的神婆,走南闯北的时候则没少跟那些大师、高人打交道。她有常来往的高人,只是那一位马大仙人往常看还挺有能耐的,风水、转运样样行,这次才露出了马脚,对她遇到的事情束手无策。俞丽只好重新找了人,到处托关系,希望尽快解决自己身上的问题。可她找到的高人也只是提供了一些治标不治本的办法。搬家是其一,护身符则是其二。
这一过程中,乌经纬出了不少力,只是他人还在海南,不知道是那生意真的没谈完,还是躲着她和他那个小情人。
俞丽想到此,无奈又愤恨。
她吐出一口气,心情转换后,发现那股视线消失了。
因为心情紧张,她明明刚站起来不久,这会儿却是又累了,便走向了沙发。
沙发上,现在没有人,但在一边座垫上却有一个屁股印。
俞丽第一眼看去只当是自己刚才坐的印子。
这老旧沙发,里头的弹簧大概都坏了,海绵垫子也已经失去了弹性,坐过之后根本无法复原。
俞丽这么想着,坐在了刚才坐过的地方。
她坐下后,身体就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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