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说,你们在那个地方冲到了什么东西,你们那两个朋友魂不对了。你应该把他们带来的啊。带来请师父念念经,就能好了。”
“咳。”和尚干咳一声,阻止了这人在这儿宣扬封建迷信,“人性情多样,遇不同的事、不同的人、在不同的人生阶段,都会有不同的性情。这实属平常。”
和尚的解释含糊又浅显。他显然不认为有什么“魇住”的说法,也不觉得他们寺庙能给人诵经念佛。对于方晓恬的说辞,他也是不信的。
人们有时候会觉得自己熟悉的人变得特别陌生,这只不过是他们对那些人了解不深,而每个人本身也在发生自然的改变。
“我看,是外头有人了。”围观的人群中又有人插嘴,“是你男朋友吧?”
周围有人就笑起来,又觉得不太厚道,马上压住了笑容。
方晓恬和陆雨脸色苍白。
“也可能是赌博了。”
“这么说,还有吸毒呢。”
“你们都不懂,就是冲到了、魇住魂了。”
围观群众先争执了起来。
“两位施主,你们如果身体不舒服,不如到我们寺庙的休息室先坐一会儿。”和尚好意劝道。
方晓恬和陆雨互相搀扶着。
她们觉得观音寺是帮不了她们了,可万一呢?万一和尚这句话是某种暗示呢?
两人心中怀揣着微弱的期待,跟着和尚往后殿走。
和尚真没有暗示她们的意思。
观音寺历经几次改建,还上了瑶城本地历史建筑名单和推荐旅游景点名录,现在的占地面积可不算小,每天香客、游客那么多,别说休息室了,连服务游客的医务室都有。要不是主持觉得寺庙里面搞小卖部,不太对味,现在寺庙就能划出一块区域来,建个超市、奶茶店什么的。超市是不可能弄了,但主持有心在寺庙前头弄个茶室,不破坏寺庙的整体风格,又可以方便游人休息,也能给寺庙多一些进项。
这些事情,方晓恬和陆雨是不知道的。
她们被带到了休息室,和尚给她们上了茶,让她们在这儿稍事休息,自己出去和寺庙里的其他僧人关照一声,就回到他佛堂前的岗位上了。
两人等了一会儿,也没见人来,不由沮丧。
“他们不信的。”陆雨苦笑着说道。
方晓恬抱着茶杯,没有说话。
“我们……我们现在怎么办?”陆雨问道。
“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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