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是画家?”袁母惊奇地问道。
“不算是吧。只是开了个画室,自己画画,还给别人上上课。”易心谦虚地回答道。
“那真是厉害了。我们昊泽从小就没什么艺术细胞。他小时候也学过画画啊毛笔啊,都没什么用。”
易心掩嘴笑起来,“他是画不好,但懂得很多。”
“是啊,他就喜欢这些东西。经常去看那什么画展。前段时间还带着我和他爸爸去看音乐剧,外国人唱的,我们都听不懂。他应该带你去看的嘛。”袁母热情地说道,批评了一下自己的儿子。
“我们去看过两场话剧。”易心答道。
“那挺好的。你们能有一样的兴趣,就最好了。我和他爸爸就都喜欢看电影,年轻的时候经常一起看电影。就生了他之后,才没空了。”
易心笑得眉眼弯弯,配合着和袁母交谈,自始至终都没有让话题冷场过。
袁母也是健谈的人。
袁父提醒了一句,两人才想起来要去吃午饭。
袁昊泽的病情并不严重,只等着安排手术。手术时间本来定在了今天下午,但因为昨晚袁昊泽的昏迷,医生推迟了原定的手术。
袁昊泽换了衣服,跟医生请了假,和父母、易心一块儿外出吃饭。
他们出医院的时候,袁昊泽看到了迎面走来的中年女人。
那个女人和大多数担忧病人的家属一样,脸上有着明显的愁容。她垂着眼睛走路,并没有看到袁昊泽。
袁昊泽打了个激灵,下意识侧头,想要挡住自己的脸。
两人擦肩而过,袁昊泽才舒了口气。
那个中年女人就是范晓诗的母亲。
袁昊泽和她见过两面,一次是在门诊的时候,一次就是昨天他和易心送李菲菲回病房之后。
袁昊泽实在不想和李菲菲再扯上关系。他的心跳剧烈,等在医院边上的小饭店落座后,才慢慢平静下来。
易心让袁母点了菜。
小饭店厨师的手艺一般般,不过他们四个的关注点都不在菜肴上。
袁母还在打听易心的事情,什么都问,就差来个摸底调查了。
易心好脾气地一一回答,没有不耐烦。她的回答有真有假,真的是有关袁昊泽的那部分问题,假的就是有关她自己的情况了。
李叔成了她唯一在世的亲人,除此之外,她亲近的人就只有一个一起学画画的师姐薛小莲。黎云这个年轻男人被她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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