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小真纪和自己,去巴伦支海上给自己当护道者。
对方哪怕跟自己一起旅行时,也得肩负起护道者的责任,被自己需要着。
可这位看起来坚强的姑娘,心里也有柔软的地方,也会像一个小女孩一样想念父母,也需要有人来保护。
庆尘在走廊里忽然停了下来:“你想把钱赢回来是吗?”
“嗯?”秧秧疑惑。
庆尘忽然转身,大步流星的背着她朝赌场走去。
“你不是怕人多眼杂吗?”秧秧疑惑。
“不怕了,”庆尘说道:“今天你想做什么我都陪你,你想赢钱我陪你,你想跳舞我也去陪你,虽然不会跳,但我不怕出丑。德州扑克我不会,还没学过,但21点我能赢到天亮,这个游戏,看似是你和庄家对赌,然而它说到底不过是你一个人的数学游戏。概率就是获胜的关键。”
秧秧忽然笑着问道:“那万一赌场见你赢太多了,不让我们下船怎么办?”
庆尘说道:“能从A02秘密军事基地里杀出去的人,还怕杀不出赌场吗。”
来到赌场,庆尘背着秧秧的奇怪造型,引起了许多人的注意。
他却没有管那么多,只是站在21点的12张牌桌前,瞳孔骤然收窄,不断的计算着每桌牌的点数,牌数,概率。
扑克数量是有限的,荷官每次拆开两副新牌,任由赌徒们检查。
然后荷官会打乱牌序,开始发牌,你得到两张,荷官得到两张。
这也就意味着,牌的总数是有限的,用出去的牌就会从牌桌上消失。
发掉的牌是过去,未发的牌是未来。
庆尘笑了笑:“找到合适的牌桌了。”
秧秧疑惑:“你为何这么熟练?”
“我父亲是个赌徒,我学习他喜欢玩的东西,然后赢他,并想尽办法告诉他,这张赌桌上只有天才和庄家才能赢钱。”
秧秧问道:“然后呢,他听你的劝告了吗?”
庆尘笑着说道:“没有,他只记住了我的最后一句话,当庄家才能赢钱,然后想办法当庄家……赌徒是无可救药的。”
他背着秧秧,将女孩放在一个牌桌前的椅子上,自己则坐在旁边,丢出了一枚刚刚换好的筹码。
一旁有白人哄笑起来,用英语说道:“小屁孩带着女朋友来学人玩大人的游戏,等会儿可不要哭着回去。”
庆尘平静的看了他一眼,用流利的英语回应道:“你刚刚已经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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