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气……”
恋爱啊,其实是一门传统艺术,讲究的是说学逗唱。
在后世,这应该是一个男人哄老婆的必备技能。
维持良好的男女关系,这种小情趣非常重要。
宁卫民不但是一直这么认为的,而且来自网络时代的他,肚子里就是个杂货铺儿。
根本无需准备,随时都能妙语连珠,哄自己的女人开心。
或许是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对这个经常言辞夸张,口花花的男友,松本庆子也确实很喜欢。
虽然有的时候,宁卫民难免会用力过度,说些蠢话。
但仍然可以视为百分百的良心男友,世间难求。
当然,松本庆子肯定是不会相信这种无稽之谈的鬼话。
而且她化妆是为了尊重新郎新娘,证明自己是很郑重准备后才出席喜宴的。
在日本这是一种礼貌可不是纯粹为了漂亮,宁卫民的理解很有些偏差。
“好了,你先出去吧。你再说这样的傻话,我们就得迟到了。”
松本庆子不打折扣地坚持原则,冲宁卫民温婉一笑,就把他推出卧室了。
不过宁卫民也不在意,他看得出来未婚妻被夸得挺美,心里应该还是挺高兴的,直接就去了客厅等着。
说实话,其实要说紧张,他今天才是真的有点紧张才对。
毕竟受邀出席左海佑二郎和香川美代子的婚礼,还是他第一次出席日本人的婚礼。
他怕弄不好哪儿没留意就得现眼,丢自己的人没关系,连累松本庆子就不好了。
再有他自己的婚礼也已经开始规划了,在某种程度上,今天也是抱着学习的目的去的。
素闻结婚是件挺折腾人的事儿,他也实在是怕日本人结婚仪式太过繁复,真给自己整不会,也学不来,那就糟糕了。
“我好了,阿民!”
不多时,松本庆子走了出来,作为女人,她比起大多数捯饬自己完全没有时间概念的同类,要言而有信多了,而且技术也相当老道。
她化了淡妆,看起来比平时更加俏丽了三分,原本就很好的皮肤显得更加细腻。
身上穿了一套白色的洋服,束腰、到膝的套裙,以及拎了一个白色的棉织手包。
看起来简洁又端庄。
白色在曰本有高贵以及纯洁的含义,很适合出席婚礼酒宴。
看着松本庆子的眼神,宁卫民完全不用她开口询问,就由衷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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