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你们就在里面休息会吧。我还要监视是否有人过来或者出去拜月宫。”
那名凝气期弟子见鲁哲一人为他们值守,他心中既感激又难受道:“鲁长老,弟子一直有一件事想不明白。”
“哦?你有何事不明?”鲁哲疑惑道。
那名凝气期弟子斗胆说道:“弟子被安排过来监视拜月宫还能理解为是历练。可弟子听闻鲁长老乃是与宗主一同创立地渊宗的老一辈功臣,为何您会被安排到这里受苦。弟子觉得宗主不公!”
另一名筑基初期弟子也在此时说道:“弟子邓涛亦觉得宗主不公!”
“刘洲、邓涛,你们可知自己在说什么!你们……”鲁哲还要继续训斥,却想到这两名弟子是为了他才会说出这番话的,他不忍再责备他们,他换言道,“外隐界以前的冬天不是这般寒冷的。这天气会变,人当然也会变。”
刘洲不管这些道:“弟子与鲁长老在此值守近二十年。您对我们的好我们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六日后便是二十年的值守期限,若宗主还是只召回弟子而把鲁长老留于此处,那么刘洲甘愿在此陪着鲁长老!”
另一旁的邓涛心中虽很想回去宗门,但此情此景下他也是热血翻涌道:“邓涛也愿在此陪着鲁长老!”
鲁哲哎了一声,他知道这两名弟子是心疼他。他欣慰道:“这话我听到就行了,你们莫要再让别人听了去。若传到宗主的耳朵里,我怕你们会有危险。”
刘洲听到这话就更想不通了:“鲁长老,宗主对您如此不公,我们只是想以行动让他知晓您在我们心中是一名好长老,难道这都不行么?”
鲁哲看了一眼身后的拜月宫方向:“我说过,人是会变的。以前的宗主可能会允许你们这么做,但现在的他只会以杀来平息你们的举动。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但你们千万不要这般行事。你们在他眼里不过是两个可有可无的弟子,不会让他有任何触动的。”
刘洲砰的一声用拳头砸在坚硬的地上以发泄自己愤怒的情绪。
邓涛在地渊宗的时间不短,他见证了地渊宗从拜月宫附属宗门时期到如今容圩成为圣魂门内门长老的转变。他知道容圩是因为鲁哲当年力保徐辉杰一事而耿耿于怀。徐辉杰在被驭兽宗接纳后就等于是在大庭广众下打了容圩和地渊宗的脸,所以容圩才会将一众保下徐辉杰的功勋长老全部边缘化,其中为徐辉杰出言最多的鲁哲也就被安排到了这里监视拜月宫。
鲁哲也明白容圩安排他过来监视拜月宫的真正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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