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在那等着一个时机,一个对秦魏两国都合适的时机。这封血书就是那人留的一个后招,他觉得现在时机到了。”
开元帝咬牙切齿道:“此等阳谋,诸位觉得是何人手笔?”
烟波客等人互看一眼,最后还是于瞻说道:“我不知道你们两国以前有何仇怨,但这手段做法倒是和风暖道友说的那个仇人十分相似,就是那无幽谷谷主金为。”
开元帝心中其实也有了答案,可对于金为从暗地里走到明面上,他还是不解道:“若真有这么个人,他明明藏得很好,连盛德帝的死都推给了永蜦君和肖蜕君。为何要突然跳出来让朕一并对付他?”
于瞻道:“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他不需要再躲藏什么了。或许在他眼中,秦国已经不值一提。”
开元帝呵呵笑道:“好一个不值一提。那我真的要会会他了。”
于瞻劝道:“陛下,此人若是以秦魏两国数十万军士作为棋子,那他要么是个疯子,要么是个狂人。显而易见,能有这么多后手暗子的人绝不是疯子。那他所作所为必定有一极大图谋。”
开元帝质问道:“国师是准备让我隐忍负重?”
于瞻道:“我非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着陛下和风暖道友还有帝约在前,不如相信风暖道友可以给您一个满意的答复。”
“满意的答复?我父皇死在永蜦君和肖蜕君之手已是证据确凿。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我定要找他们讨回来!”开元帝怒道。
高靖附和道:“臣愿意带领黑甲铁骑直奔嘉海关!”
开元帝见烟波客面露难色,诧异道:“烟波客前辈,你与我父皇共历过生死,难道你也想劝朕!”
烟波客道:“如国师所言,金为此人不可以常理度之。他送来这封血书就是要让圣上出兵伐魏。我也想帮盛德帝报仇,可这个仇怎么报是关键。”
开元帝握拳道:“还能怎么报?血债血偿!”
在场所有人都看出开元帝动了真怒,金为这一招杀人诛心实在太狠,特别还是在秦国已经做好了出战准备的情况下。
暗卫首领跪地道:“陛下还请息怒。国师和烟波客前辈所言甚是,金为身为无幽谷谷主,于江湖上还有一批势力。如今更有魏国作为依仗,我们还是从长计议为好。”
“从长计议?”开元帝怒视那暗卫首领道,“江湖势力朕也有!高靖,你等等帮朕拟一道密旨给石昱,让其以秦国武林盟主的身份召集所有江湖中人前去嘉海关助阵!到时候他们就是为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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