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不舒服?”
曾荣摇头道:“曾爷爷就是想到你们当初从这走的时候都还是孩子,现在一转眼就长大了。”
石武还以为怎么了,一听原来是这个,他回道:“曾爷爷,人都会长大的。”
曾荣叹道:“是啊,你们长大了,我也老了。以前想着找机会就去落霞峰看一看老徐,可这么多年却一直懒着没有动身。现在看到你,我就更想老徐和阿大了。等过了年我就去落霞峰给那老小子带几只烧鸡送几坛醉仙酿上去。”
石武犹豫了一下,还是告诉曾荣道:“曾爷爷,我徐爷爷也走了。”
曾荣拿着鸡腿的手顿了一顿,他突然对曾辉道:“辉儿,去后院帮我拿一坛埋着的醉仙酿过来。”
“爹,您已经很久没喝过酒了。”曾辉诧异道。
“快去!”曾荣命令道。
曾辉见曾荣发火,不敢有违地过去了后院。
等曾辉将那坛边上还带着泥土的醉仙酿拿到桌子上后,曾荣就像是看到了老朋友一般道:“老伙计,我们没能等到他啊。”
曾荣将醉仙酿的盖子揭开,一股浓郁的酒香飘满了整座醉仙居。他撕下鸡肉一口酒一口肉地吃着。
石武他们看着曾荣一个人就将一只烧鸡吃了,那醉仙酿起码也喝下去了半坛。
曾荣满脸通红地石武道:“小武啊,当年你徐爷爷跟我拼酒。我和他就是一人一坛酒一只烧鸡地喝下去吃下去的。我这辈子喝酒没服过谁,就服他老徐。可如今他也去了,我那些埋在后院的酒也没有老友陪我喝了。更可气的是,外面那七个乌龟王八蛋还找茬说我酒里掺了水,我去他娘的!我曾荣自从开这醉仙居以来,哪被人这般污蔑过!要是老徐在这里,非打断他们的狗腿不可!”
石武问道:“那曾爷爷想小武怎么做?”
“给我打断他们的狗腿!让他们爬着回去靠山王府!”曾荣一拍桌子说着醉话道。
“好!”石武一口答应道。
就在这时,外面响起了军士整齐的步伐声。一队先前在这巡逻过的黑甲军再次折返回来。因为他们收到消息,之前在这闹事的靠山王府门人反被人打了。这欺负一个酒楼老板不是什么大事,靠山王府的人被打了那可不成,是故他们立刻就赶了过来。
那领头的黑甲军队长看到跪在地上的邹通真被人打得门牙掉落鼻孔流血,他赶忙上前问道:“邹兄你这是怎么了?”
邹通见是黑甲军来了,如获大赦道:“张兄!行凶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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