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窗外许多渔船上亮起了灯火,一艘一艘飘散在江上。远处传来打渔的号子声,那是一辈辈渔民流传下来的财富。
石武将手伸出窗外,感受着阵阵江风从指尖划过,一把握紧却又什么都抓不住。就在石武笑自己为什么会做这等无聊事的时候,他心中一股寒意像是被这江风牵引而出,瞬间传遍石武全身。
石武神情凝重,抓着胸口对阿大道:“阿大爷爷,我……我的寒疾好像发作了。”
说完,石武忙熟练地裹紧旁边床褥,来抵消一些寒意。阿大则是从身后长布包袱里取出鹿肉干,放石武嘴里让他嚼起来,可这次寒疾比前面几次都来的厉害。石武即便已经咬着三四块鹿肉干了,还不是不能减缓冰寒,甚至还开始有血液凝固的感觉。
“化不开!”石武第一次有一种自己要冻成冰人的感觉,他努力地咬着鹿肉干,可他全身的冰寒之感越来越严重。
阿大抱起裹着床褥的石武直接出了船舱,他去敲了敲“季大胆”的船舱,船舱内不耐烦地传出一声:“谁啊!”
阿大现在已经没空解释,问道:“这里可有炭炉或者取暖之物?”
“季大胆”开了舱门,看到先前还好好的石武现在都哆嗦地像刚从冰天雪地里回来一样。他也很是奇怪,不过还是帮着在土灶里生起柴火,他又从水缸里舀了几勺清水放锅里烧了起来。
“季大胆”忙让阿大将石武放在土灶边取暖,自己则是跳到他三哥船上去借一个手炉回来。
阿大可以听到邢老三船上有一女子骂骂咧咧的声音,骂“季大胆”什么本事都没,就知道占他们家邢老三的便宜。邢老三也是个大嗓门,说自己跟季大胆是从小玩到大的兄弟,不就是帮衬帮衬嘛,有什么大不了的。这时候他们的女儿还被他们吵哭了,他们又立马去哄女儿了。
“季大胆”狼狈地拿着那个手炉回来,让石武抱在怀里。当“季大胆”将手炉递到石武身边的时候,阿大帮石武接了过来,顺带说了声谢谢。
“季大胆”忙摆手道:“不用谢,就是不知这小公子如何会这样了?”
阿大道:“他身染怪疾,我们这次就是回去秦国看病的。”
“季大胆”叹息道:“好好的怎会得此怪疾?”
阿大只是道:“世事难料,有些事就是注定的吧。”
怀抱手炉的石武看起来好了许多,阿大自责道:“都怪我这几天看他状态不错,以为不会再提前发作。”
石武瑟瑟发抖地安慰阿大道:“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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