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如果没有安布雷拉或许假以时日,他们真的能完成长达几十年的谋划,站在耶路撒冷的教堂中高呼完成了上帝委派的使命。
但很可惜,
在安布雷拉这个手持利剑的巨人面前,锡安从始至终就是一只小的不能再小的蚂蚁。
只要不在眼前蹦跶,
坐下好好谈生意,巨人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摆出商人的本性和蚂蚁握手谈合作,但如果跑到眼前肆无忌惮的蹦跶。
那么只会被一根手指头碾死。
对于叙利亚的犹裔科学家,
他们对复国派没有任何感觉,
或者说长期在叙利亚的优质生活,以及各民族交融至让他们对自己是叙利亚人的认同感大过了自己是犹太人的认同感。
更清楚自己现在的成就和生活完全来源于安布雷拉,某种程度上说安布雷拉的利益就是他们这群科学家的利益。
别说为复国派说话了,
奥本海默得知消息的第一时间,就在最新一期关于核猜想的科学周刊下额外增添了一句用新学的印度语写的话。
“某些人从未从老旧的思想中走去,妄图用和他们年龄一同老旧的历史道德绑架,乃至扰乱世界的未来。”
“我虽然是一名犹太人,但更是一名叙利亚人,或者说更是一名地球人,一名有良知的人,做不到为一群意图侵占其他人家园的人摇旗呐喊。”
伦敦,
法院的演讲台前,
刚接受审判的锡安高层,接过话筒一个又一个提问在耳边奏响:
“古德拉先生,请问是什么原因让你组织内的牧师选择行刺一位拥有同样血脉的市长?”
慌乱的眼神在身侧两旁的押送雇员身上扫过,得到确定的眼神后,古德拉强压下想讲出所有一切的欲望,用安布雷拉事先为他准备的台词开口道:
“我在此对卡索市长的家人说一句抱歉,宗教狂热让我们拥有了不切实际的幻想,以为能通过这种方式威胁政府同意贝拉德法案的进一步实施,在中东真正建立起一个属于犹太人国家。”
“但后面发现,我们错了错的太离谱了,暴力永远都不是让别人妥协的工具,权益永远都必须由合法手段来争取。”
“我们已经付出了该有的代价,在此我也告诫所有对复国抱有幻想的其他人,早日放弃不该有的想法,不要意图去侵占其他人国家。”
世界日报的记者紧接着提出了早已在预案中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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