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那个矮子不一样,但....你要想清楚自己真正想要干什么,再见同志。”
说罢步入汽车后座,
严肃的脸庞在车窗中逐渐远去,亚戈达从未觉得如此不知所措,捡起地上的手枪坐上汽车,双手却依旧在止不住的颤抖。
好似无数双死域的双手正在拼命拉扯他的手臂。
“部长我们...走吗?”
亚戈达刚想执行命令,将图哈切夫斯基的妻子与家人一起逮捕,看着二楼微微敞开的窗户摇摇头道:
“走吧,等确定图哈切夫斯基的罪名后再来也不迟。”
不同于亚戈达的沉默与不知所措,
叶诺夫眼中满是得益与喜悦,望着身旁的图哈切夫斯基像是在望着一盘入嘴的肥肉,
“图哈切夫斯基元帅,您看上去好像很紧张?”
图哈切夫斯基将头移向车窗,看着眼前一闪而过的景色,冷声道:
“我不紧张,因为我知道自己即将面对的是什么,也知道自己从未背叛过苏俄,不像你,服务于权力的野兽只有一个下场,暴尸荒野!”
叶诺夫不屑一顾回答道:
“祝你好运图哈切夫斯基元帅。”
“不....你应该祝自己好运!”
图哈切夫斯基瞥了他一眼后,在未多说一句。
......
小小的四间审讯室内,
四位在苏俄军界乃至政界有着举足轻重地位的大人物,依次被关押了起来,图哈切夫斯基、亚基尔、普里马科夫、科尔。
没有阳光的监牢分不清日夜,
只有白炽灯和没完没了的提问支撑着这场依旧在继续的闹剧。
“我再重复最后一遍,我承认苏芬战争中我作为总指挥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我也愿意站上军事法庭为我的错误买单,为那些献出生命的士兵家属们赎罪。”
“但我从没有背叛苏俄,我也从没有和包括安布雷拉在内的任何境外势力合作,更没有特意输掉这场战争。”
“我可以接受被剥夺一切乃至被枪毙,但我绝不接受被安插叛徒的名义奔赴刑场,你们自认为是法官,自认为标榜着正义,可我要告诉你们,犯罪的是你们和你们背后的人,不是我亦不是我们们。”
“或迟或早,你们会因自己的卑鄙行为而受到命运的报复,等到那一天等到你们也坐到这张布满铰链的位子,或站在染血的红墙边瑟瑟发抖的时候,你们会想起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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