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亭特意同他说起,就怕万一有权高位重者来,依照沈宜亭的身份,是不好招待的。
江寺点头,也思量清楚其中曲折,自然答应。
沈宜亭是借口来送东西,不能在此多待,帮忙将红联锦布挂好,便带着东西离开。
沈宜亭才走,江寺便在桌边坐下,他将那衣服比划半天,突然心痒。
沈宜亭会穿什么样的衣裳呢。
按理来说,女子似乎都爱在容貌上下功夫,但他还未曾见过沈宜亭穿什么特别的衣裳,她发髻中也少有别珠钗的时候。
江寺手指点在石桌上,莫名有些羡慕沈相静。
他垂着头思考了几秒,然后招来在外忙活的青毫。
青毫进门时还不知道江寺的奇思妙想,只听到他吩咐。
“西山那边有没有善女红的女官?”
西山军营北策军中,常收容许多士兵孤苦无依的家属在其中,也收纳有自己本事的女子,皆能安排事宜。
青毫被他问起,不知将军何意,但还是答道:“医馆徐医女的母亲徐大娘似乎善女红,听闻曾是云绣坊的做工,年纪大了,才没有再做。”
江寺便笑道:“你稍后回军营时同我问问徐大娘,她可愿意教导人学女红,我学的不多,只需知如何制成衣便好。”
“女红?”青毫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他看了眼江寺的手。
将军这双手,上斩北疆王首,下安北策军心,现在要做女红?
“将军,你可是又有什么烦心事?不妨同属下说说,以免……”
青毫怕极了江寺发疯,生怕他突然想不通,要开发什么癖好,忙劝阻,哪知江寺眼神一扫,便让他不敢往下说。
“让你去就去。”
江寺眼刀一扫,青毫马上站直:“是。”
人走后,江寺才又摸索他的新衣,心里却忍不住幻想,沈宜亭女红不好,他便学,一家总要有一人善女红,沈宜亭已经会许多,这个还是他来学。
到时候还能为沈宜亭做罗裙,盛京女子流行的装束,他全都要为她做出来,教沈宜亭日日不重样的穿。
穿不了相配的衣裳又怎样。
无人知沈宜亭穿着的衣裳是他所做,江寺心里想存放什么秘密一样,只要一想到那场面,眉眼都柔和了。
白日过后,入夜。
除夕夜原是要守岁,晚间时,沈宜亭去明月轩陪着沈相静。
盛京冬日寒气深重,积雪数尺,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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