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的,只能靠周彻自己猜和进一步探测了——还好,还有霍洗忧!
在周彻这里,他不怕担责,也不担心周彻事后把锅推给他,他做出了一个较为精准的判断:应在三万人左右。
霍洗忧先是判断了西原东面几个大族:宇文、呼延、折兰的总体实力,再进一步推断雁门屯兵总量:至多不会超过四万人。
“雁门虽险,却至关重要,于西原而言绝不容失,不可能将其全交予叛军。”
“然则多留人马,于守城增益不大,于出击却大有削弱……”
这是他判断的理由。
这些推断对周彻而言价值太高了。
“速度放缓,等待后续各部,集中于此!”周彻果断下令。
他们驻地是一个古城,后来逐渐废弃,城墙都已坍塌,城中民房皆空。
叛乱到来,你可以选择住在大城、也可以选择躲在山野之间,要是藏在这种小城,那就是光着屁股去天竺——自取其入。
就在周彻下达了这个命令不久,诸军开始陆续进入民房居住时,赤延菹跑了过来,满脸兴奋。
在他身边,还跟着一个上了年纪的乌延人。
因为下雨的缘故,他的头发又乱又湿的披着,裹的衣服也皱成一团,只有外面的皮袍还勉强维持着他贵族的身份。
“殿下!”
赤延菹领着来人拜倒,并告知此人身份:乌延王的幼弟,在乌延的封号是屠将。
“既是长者,且先坐下。”周彻看他年纪大,让人搬了个凳子过去。
“不敢欺瞒殿下,小人今年三十五岁,算不得长者。”屠将道。
周彻:……
兄弟,你说自己六十五我都信啊!
屠将告诉周彻,自己带了三千多人过来。
而自己之所以脱身,是直接受乌延王之命,加之韩问渠难以管控住下面的杂胡。
“说是韩问渠,其实就是西原人。”
“韩问渠的人都打光了,地盘也丢了,钱也送光了,谁在乎他呢?”
“大家怕的都是西原人,但西原人太少了,加上您在后面追,人心乱得很。”
听完屠将的话,周彻问:“拢共有多少人?”
“杂七杂八,加上四处聚来的,应有四万来人。”他道。
周彻和贾道对视一眼,后者微微点头。
杂胡归根结底还是胡人,别的不多,就是兵多。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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