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风后人道:“就这么办!破奴,你务必看护好二人安全。”
“您放心!”许破奴一抱拳。
马逾韩几人退下去准备了。
“殿下这个家臣,当真了得啊!”杨大不禁赞叹:“智谋超绝,又有过人胆识,真是一口刷新吏治的利刃……只是,可惜了!”
“可惜什么?”
“可惜他已身残,若此人入朝为御史,则天下群奸震怖。”
州府。
韩问渠被扶了进来。
“方伯!您这是怎么了?”
杨松大惊,道:“王公和李朗呢?”
“咳咳——”韩问渠一阵剧烈咳嗽:“被他扣下了。”
“什么!?”杨松惊怒,连忙追问。
韩问渠不年轻了,吐血之后,甚是虚弱。
不是他过于脆弱,而是那个独臂年轻人着实吓人。
除了他那言语外,还有他掌握的证据以及做事的能力、态度。
倘若真让马逾韩带着这些东西安然回朝,自己会落得怎样一个下场?
想到这,韩问渠不止心口痛,腰上也隐隐有撕裂之感。
愤怒、惊骇、担忧、恐惧……只见一面,便如排山倒海一般压了过来,将韩问渠几乎击垮!
见自家主人不能言,随从便将发生的事向杨松概述了一遍。
“此人……”杨松听完,两眼一睁,怒气勃发:“当真可恨!”
他一把握住韩问渠的手,道:“方伯,不能犹豫了,应果断将他做掉!”
“咳咳咳——”
又一阵剧烈的咳嗽后,韩问渠眼中恢复了几丝清明。
他没有接杨松的话,而是道:“放弃李朗和晋县,而后立即信告其他各处……火龙烧仓吧!”
“全部用火龙吗?”
“当然不行!”韩问渠立即摇头:“靠西边的,让他爆发匪祸;靠北的,就报胡奴入侵。然后,再牺牲几个县令,让他们顶上去吧……你我二人,准备写一张督查失责的折子。”
“马逾韩呢!?”杨松再提重点:“难道还要让他继续查下去?”
“方伯!韩公!我们不能再犹豫了,必须现在就做掉他!”
韩问渠猛地抬起头,盯着杨松,满脸难色。
“方伯!”
“再等等……再容我思考一二……”
韩问渠无力摆手:“先向各县传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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