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门主,听说魁首此次受了埋伏,我等恰好通晓些岐黄医术。”
“此番不远而来,不过是想大家合力之下,尽早日医治好魁首,这才是要紧的,毕竟我等玄门中,还有许多事需要他老人家亲自主持呢!”
“你这样百般阻挠分明是别有用心了,莫不是暗地里做了见不得人的勾当,真若如此,今日我们可不会留情面。"
露台之上,一道低沉的声音响起,就看个五十出头的男人走了出来。
他面留鼠须,眼睛格外细小,云锦龙纹的褂子倒是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模样。
只是,他眼底的算计却将这一切破坏干净了,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是个找茬的主儿!
“玄天宗门主,此话可就严重了,如此诋毁我欺师灭祖,真当我武当无人?”
储秋生被这话气得胸膛起伏,要知道露台之上,玄门有头有脸的修士都来了,给自己扣上这么顶大帽子。
他要是没摘干净,往后将成为整个玄门的笑柄,自己虽然也只是七阶,可自己脚下站着是“武当”地界。
作为大宗门,此地布置下太多阵法,说句“固若金汤”完全不为过。
所以,他倒是不怕动手,只是开弓没有回头箭,一旦动手,各大宗门就更有理由集火了。
眼下师祖的情况他也不太清楚,若是动静大了,惊扰到师祖养伤,自己的罪孽真就大了。
“既然无愧,又何故不让我们见识一下,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储门主这点道理不会不懂吧!”
玄天宗门主声音里充满讥讽。
之所以说话这么冲,无非是上回自家宗门被拆了,他们来武当诉苦,却被毫不留情的推了出去。
原先玄清子健在,他们迫于压力不敢来放肆,毕竟八阶的威胁还是很大的。
而现在嘛,武当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河,听小道消息得知,那位弄不好已经陨落了。
玄门第一大宗,没有了那位坐镇,早就名不副实了,他们完全没必要害怕,此时不来踩两脚,他整个人都难受。
“师无叙,你能不能把你那张叭叭的嘴闭上,真记不得自己当初的怂样了?”
“要是实在记不得也没关系,一会儿我就来帮你回忆回忆!”
眼看边上的储秋生完全落入下风,陈秋实冷冷地开口说道
要知道在嘴皮子吵架这一块,他还没有碰到过对手,非常清楚地怎么拿捏人的痛脚。
果不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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