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璋看着天幕想“诛九族算是轻判?倒也没什么毛病,不是还有诛十族可以加嘛。”
“不过这个小子怎么看都是不折不扣的社会败类,就地诛灭就算了为民除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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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拉姆知道,能救他的就只有一个方法:在被警察抓住之前参军。”
“于是拉姆在警察找到他之前成功的加入了德军,”
“甚至因为他有着丰富的社会经验,还混成了一个低级军官。”
“虽然加入了军队,但是拉姆依然死性不改,间歇性的吃喝嫖赌,持续性的身无分文。”
“只不过这次赌博的对象变成了军营里的战友。”
“由于自带倒霉天赋,拉姆依然逢赌必输,稳定的向战友们输出自己的军饷。”
“因为输的太惨了,拉姆开始反思,自己的运气不够,那么只能靠技术来凑了。”
“于是拉姆努力的学习出千技巧,由于脑子好使,手脚灵活。拉姆很快道法大成,在军营中‘大杀四方’把之前输出的军饷全部吸了回来。”
“可是命运总是不期而至,拉姆的倒霉运又一次的发作。”
“这一天拉姆靠着出千的技巧继续收集战友的军饷,可他的凳子的一条腿突然断了,害的拉姆摔了一跤。”
“本来摔跤就够倒霉的了,更不巧的是,他出千藏的牌也在摔跤的时候被甩了出来。”
“而本来出千被抓也不会太惨,可那天和他玩牌的偏偏有一个是他的团长。”
“于是毫无意外的,他被一顿胖揍,开除军籍,赶出了军营。”
“没了军营的庇护,警察可能很快就找上门来,于是拉姆一咬牙,离开了汉斯猫,踏上了去往鹰酱家的路途。”
“1912年抵达鹰酱家的拉姆人生轨迹和之前没有什么两样,间歇性的吃喝嫖赌,持续性的生物分文。”
“因为生活所迫拉姆转战鹰酱家继续当孙二娘,还是靠麻翻了过往商客翻包度日。”
“而他的厄运似乎也是远渡重洋,来到了鹰酱家。”
“这一次拉姆麻翻的人似乎是个酒蒙子,耐药性很强,不久之后就醒了,在发现自己钱不见后就立刻报警了。”
“很快拉姆就被抓住扔进了监狱。”
“监狱里拉姆进行了深刻的反思:”
“既然已经蹲了监狱,还是为了这点钱,太不值的了。”
“人们把钱从银行里取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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