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便只能尽早启程回去长安。”
郭广敬想了想,看向牛进达:“左武卫兵卒皆关中籍贯,长久在外,难免思乡,但右骁卫却皆是河西子弟,数万兵马想必也能镇守一方。”
牛进达赶紧摇头:“我可不敢担此重任!大唐立国以来,右骁卫一直为安氏父子所把持任人唯亲、上上下下早已渗透如筛子一般,尚未全部清洗干净之前,万万不能承担镇守一方之责,否则一旦军中有变,悔之不及。”
郭广敬彻底懂了,这两位哪里是来商量?
分明就是警告。
自己依了对方,说服世家门阀“割地求安”,则凉州安宁,若是不依,则程咬金前脚班师回京、后脚整个凉州就要被“安氏余孽”弄得乌烟瘴气……
看看程咬金、再看看牛进达,郭广敬长长吐出一口气,无奈道:“非我不愿相助,实不能也。”
程、牛二人很是通情达理模样,前者更是一脸憨笑:“知道此事让刺史为难,所以我也难以启齿,但诸般考虑之后觉得唯有如此才能两全其美,刺史无需愧疚。”
郭广敬:“……”
我为什么要愧疚?
仔细思量一番,郭广敬道:“既是如此,卢国公可与世家门阀去商谈,若世家门阀征询我之意愿,我会支持你。”
程咬金连连摇头:“我不过是济州乡下一匹夫,既无学识、更无权威,脾气还不好,哪里懂得如何谈判?怕是话没说两句就得打起来,到时候伤了和气事小,影响凉州之治安事大,还是刺史代为出面为好。”
郭广敬极度无语,他很想问问这位,你还知道你这番要求说出口就得打起来啊?
但程咬金以凉州治安为要挟,他也的确深为忌惮。
牛进达与之穿一条裤子,言听计从,若当真暗地里弄出一些“安氏余孽”兴风作浪、到处破坏,凉州刺史府也无计可施。
自己若不答应出面,此后凉州怕是永无宁日。
这些年房俊扶摇直上、声势无两,“棒槌”之名朝野咸闻,混不吝的作风令人叫苦不迭、无可奈何,却都忘了在房俊之前,还曾有一位“混世魔王”混不讲理、作恶多端……
与房俊比起来,这位有过之而无不及。
叹一口气,郭广敬无奈道:“那就由我出面,努力争取让世家门阀给你划出一块地……卢国公打算出价几何?”
程咬金沉吟思索,而后道:“春日耕种之时购买棉种之钱,或可承担。”
郭广敬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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