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过了?”
“不不不,不是同一个人。”陈雪寒急忙道,“当时那个女人比白慈更早找到我这里,要我带她去喇嘛庙,把狗留在了我这里,但自那之后我就再也没见过她,直到那天在喇嘛寺里突然看到。”
他之前一直以为喇嘛寺里出现的那个女人,和十年前跟在第一个有缘人身边的女人是同一个人,毕竟她的面皮没有留下一丝岁月的痕迹。
但刚才看到照片时他才突然惊觉,她们虽然长的一样,但却不是同一个人。
陈雪寒解释完,又看了看吴邪的脸,眼角抽了抽,娘的,这帮王八蛋是不是有什么毛病,怎么一个二个的都喜欢用复制脸,也忒特娘的渗人了吧。
吴邪压根儿没有搭理他内心的小九九,他总算找到之前觉得怪异的地方在哪里了。
也就是说,如今假的张姑娘已经隐藏在了香江张家人的队伍里,而被偷换掉的真张姑娘已经和木鱼搭上了线。
也难怪木鱼一直躲着不露面,或许他要防的正是那个假的张姑娘。
当晚吴邪住到陈雪寒在锅炉房后面的空屋子里。
晚上天气预报说会有大雪,陈雪寒便把狼青的窝也搬到了这个屋里。
吴邪和月牙大眼瞪小眼默默对视了片刻,月牙很是疑惑,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家伙和它干爹长得一个样子。
狗虽然无法准确分辨出每个人的脸,但却可以通过面部动态认出谁是主人。
“晚安小狗。”吴邪冲月牙一摆手,打了个哈欠,抖开被子躺下闭上眼睛。
后半夜果然刮起了风雪,呜嚎的狂风愤怒的拍打着窗棂,仿佛雪魔大举进攻人界的号角,时不时有什么东西被风裹挟着撞在房顶上,声势浩大,好似要将屋顶掀翻一般。
睡梦里,吴邪总感觉有人在敲门,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去听,却只剩下了风声。
第二日一早,雪还在下,但风小了很多。
吴邪这次没有带任何一个人,他要做的第一件事是把自己孤立起来,避免给监视他的人留下钻空子的机会。
无声的战斗开始了,他给金河和朗卡分别设置了一个联络的暗号,在没有明确接到自己的命令前,这俩人之间的交流也必须减少。
吴邪不知道监视自己的人里有没有那些人的影子,因此他并没有带上嗅觉灵敏的月牙,月牙得留下来护着陈雪寒他们。
他先在墨脱镇上的几个路口胡乱的转圈子,同时接到他指令的金河去商店里买了一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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