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个约摸六十来岁的老人,头发黑白参半,正在给老郑头号脉,一边连声叹气。村长上前抓住那人胳膊。叫道:“老陈,郑老先生怎么样?”
那老陈摇头,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村长“啊”了一声,叫道:“这可怎么办才好。”
我也没去理会二人,让那位老陈借过。伸手探了探老郑头的脉,脉搏极其微弱,气息若不察。当即取了针筒,在他身上接连下针,封住他身上七脉关窍。
紧接着在他额头上拍了一道“祝香神符”,又接连在心窝和背心位置拍下“引煞符”和两道“活符”。
随即收手立在一旁。屋内寂静无声,过了一会儿,就听一个声音迟疑地道:“这位小哥,你这针法…;…;”
回头一瞧,是那位老陈大夫。“嗯”了一声。
那老陈忙道:“小哥别误会,只是你这针法也太过奇特,这手法…;…;我从没见过。”
我笑了笑:“是有些特别。”转头朝村长道,“拿个盆来。”
村长老头应了一声,随即叫道:“快去拿个盆来!”
就听屋里一人答应一声。奔出了门外,不一会儿就冲了进来,递过来一个铜盆子。
“喏,盆子。”是个年轻姑娘,“要放哪儿?”
“我来吧。”把盆子接了过来,放到床前。又伸手去探了探老郑头的脉,等了片刻,随即手结拘邪指,在老郑头阴雀魄上轻轻一荡。
就见郑老头身子一颤,我立即抓了他胳膊。将他扶起。小老头“哇”的一声,就吐出一口漆黑如墨的东西,一连吐了有小半脸盆,顿时屋内一阵恶臭,酸腐之味大作。
我从小闻惯了各种尸臭,自然没什么影响,只是屋中各人却是纷纷变了脸色,有两个年轻人甚至“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我扫了一眼,倒是只有那位叫老陈的大夫,还有那个刚才拿铜盆的姑娘。脸色如常,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
这时候,老郑头终于吐完了,那姑娘立即拿上来一块热毛巾,给小老头擦嘴。把小老头安回床上,说道:“命应该是保住了。”
那老陈大夫立即抢上前来,给老郑头诊脉,过得一会儿,喜动颜色。我也没再去理会,拉了村长到一边,问究竟出了什么事情。老头张口要说,就听人声传来,原来是后面那一群人抬着棺材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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