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槽牙咬的咯吱作响,双目紧盯着谢玖,眼里透出扭曲的疯狂,
“贱人,你这贱人!”吴榷弓着背,面目狰狞,此时作态,如一只即将发狂的野狗,“我吴家百年基业,全都毁在你手里了,如今我就算是死,也得拉你当个垫背的!”
言语间,吴榷猛然暴起,双手朝着谢玖的脖子掐来,眼中透出的恨意几乎要溢出眼眶。
可下一秒,牢房里就传出了他撕心裂肺的一声嘶吼。
是谢玖拔下了金簪,毫不犹豫的扎进了吴榷的手掌,力道之足,直接将吴榷的手扎了个对穿,又猛地拔出。
鲜血喷涌,霎时染红了吴榷整个手掌。
哀嚎声顿时充斥在整间牢房里,吴榷哪儿还有刚才的气焰,这会子惨白着脸,捂着自己的手,连连后退,直到退无可退,紧紧靠在了墙上。
而谢玖的手里正拿着一条干净的帕子,慢条斯理的擦拭着染血的金簪,柳眉微微蹙起,似是不满。
“怎么如此冲动呢,我可还有话没说完呢。”
“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吴榷咬牙切齿,面容因吃痛而愈发扭曲,如一只丑陋的恶鬼,“我如今不能杀了你,就算是死了,也不会放过你!”
对比起他的言辞激动,谢玖则显得十分平静。
将擦好的金簪递给春容,而后才悠然开口,“这张嘴闭嘴都是死的,真是不吉利,难道,你就这么想死?”
这话里显然是有别的意思,此刻吴榷虽是处于暴怒的状态,但脑子还没完全丢掉,立刻捕捉到了这点话外之音。
“你别在这儿跟我绕弯子了,说吧,你想从我这儿得到什么。”
可谢玖才不会给他掌握主导权的机会,只挑了挑眉,一副从容不迫的样子。
“你应该是好好想一想,你身上还有什么东西是能拿来换你的命的,让我提醒你一下,比如...银子。”
说到这里,谢玖装作不忍心的模样,轻叹了口气,“到底是夫妻一场,纵然你恶言百出,但我还是想提醒你一句,皇上登基不久,这国库,空虚着呢。”
国库空虚,自然是要尽快补起来的。
抄没贪官污吏,无疑是好办法。
比如今日抄威远侯府。
“侯府都已经被人抄了,我这儿还能有什么!”吴榷觉得自己被耍了,怒喝道。
又或许是,他不肯说。
还想保下那些暗地里的私产。
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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