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夏晚栀断断续续看了几次谢祁延,好几次欲言又止。
等回到青城别墅,车子刚停稳,谢祁延那高大的身躯就往夏晚栀身上压。
“我在想,究竟是什么话能让我的小丸子老师三番两次想说不敢说。”单手撑在夏晚栀身后的背椅上,谢祁延鼻尖蹭了蹭她的,另一只替她解开安全带,然后环过她的腰。
夏晚栀被他滚烫的呼吸烫得缩了缩脖子,抿了抿唇,一闭眼把自己那大逆不道的想法说出来:“他醒了,你说爷爷会不会让他再进谢氏掌权?如果是这样的话,咱们要不要抢?”
话都说出口了,夏晚栀猛地睁开眼,目光炯炯,信誓旦旦:“你放心,我和贝克尔家族是你最强大的后盾,他抢不过你。”
想了想,夏晚栀又道:“如果爷爷真有那想法,或许你可以考虑考虑给我家当上门女婿然后继承我外公的财团,不过你要是不喜欢的话,还可以考虑自主创业,再创个谢氏出来?”
还是大白天,夏晚栀一抬眼撞入谢祁延那深情款款的黑眸中,有些害羞地偏了偏脑袋。
谢祁延不吱声,只低头埋在她颈部一味地亲她。
“等等等……”夏晚栀被亲得全身都热起来,“你听见我说话没,我说的都是认真的。”
童叟无欺,不开玩笑。
从直到姚琴音讯开始到现在,谢祁延已经很久没这样跟她温存过。
夏晚栀不知道他是不是中邪了,猫在她身上又亲又笑。
等他笑停了,夏晚栀你才抱着他脑袋以来幽怨地看着他。
谢祁延收敛了笑意,薄唇吻过她的眉心,嗓音疲惫却又透着缱绻:“好,我们家你说了算,你要我抢我就去抢。”
夏晚栀撇撇嘴:“起来,先下车,后面的事儿后面再说吧。”
抢不抢的都是次要的,现在最主要的事儿是让姚琴认出谢祁延来。
精神分裂极少数会导致一个人失忆,姚琴这种情况连医生都无法给出一个答案,夏晚栀只能通过陪伴入手,慢慢将她唤醒。
没有什么比议梦最合适的选择了。
姚琴既活在梦里,那夏晚栀就陪她一块儿入梦。
到家后的夫妻俩人一进门就看见满客厅的玻璃渣。
夏晚栀愣愣地看着站到桌子上柳书白。
谢祁延则是看向对着柳书白狂骂不止一股脑砸东西的姚琴。
担心他俩被吓到,柳书白扬高了声解释:“没事儿,你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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