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的世家,在河北众多士族中名望最鼎盛的一家。
涉及族中利益,有些事他身不由己,他此刻的神色又是焦虑,又是不安。
如今郑公病了,房相也老了,站在百官之前的只有当今太子的舅舅,长孙无忌。
面对身边官吏的几番追问,长孙无忌闭着眼站在原地,一言不发,任由他们
宫门还没打开,阳光已照在了此刻还显静谧的洛阳城。
褚遂良问向一旁的于志宁,道:“河北什么案子?”
“韦挺延误粮草运送的案子。”
褚遂良疑惑道:“这事还没有定论吗?”
于志宁道:“没呢。”
“嗷……”
“你不知道?”
褚遂良手执笏板,又惊疑道:“不知道呀?我应该知道吗?”
于志宁吐出一口气,又不想与这人说话了。
褚遂良从袖子里拿出一张饼,递给道:“吃点吧,这些天忙得脚不沾地,确实不知朝中都发生了什么。”
于志宁接过饼与他坐在宫门前吃着,一边解释着近来发生的事。
这些事听得褚遂良几度无言,他忙得都快找不到东南西北,这才听说原来太子要杀这么多人。
张玄素十分不满地看了眼褚遂良,心说这人是真傻还是假傻。
宫门打开的时候,褚遂良三两口就将手中的饼塞入口中,一边嚼着一边走入宫门。
文武群臣脚步匆匆地走向大殿,今天的殿内格外地安静,没人议论朝中的事,也没人议论家事,就连邻里之间的事都没人讨论。
直到这位太子殿下,穿着一身深蓝色的衣裳走入大殿内。
群臣躬身行礼。
李承乾走到百官前站定,到:“洛阳到了八月还这么酷热,孤让人准备了一些绿豆,诸位回去之后可以熬绿豆汤喝。”
“谢殿下。”长孙无忌率先道。
“谢殿下。”群臣也齐声高呼道。
李承乾看着眼前群臣,又道:“今日来孤收到了一些奏章,都是劝谏孤对河北士族从轻处置。”
殿下话音落下,大殿内依旧很安静。
李承乾接着道:“还有人说,延误粮草运送是韦挺一个人的责任与地方士族无关?”
大殿内还是安静。
李承乾再道:“如果世人都觉得韦挺死了,与士族还有地方官吏无关,那么孤觉得就这么了事,韦挺死得未免太冤枉了,会死不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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