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周家人给我的东西还回去,从此,一拍两散。”
“我觉着不行,等我徒弟葬礼结束,用不到那些傩面了,我给傩面全砸了,他们没了,就没人能欺负你。”
袁不语要替周伶衣出头,但周伶衣却不愿老袁趟这潭浑水:“砸不得,咱们都是走阴拜神的人,都明白堂口不能挖根的道理。”
每一个堂口,背后都链接着异鬼和神明。
若是寻常的江湖结仇,异鬼和神明不会过多理会,但要作出断了根基的事情,异鬼与神明便会出面。
若是一些小堂口,背后连接的异鬼,道行不够,那怕是他出了面,也不是袁不语这种大神人的对手,自然不用怕。
周家班虽然人丁不旺,可背后的傩神,绝不是七炷香火能对得上的。
“我砸了傩面,顶天是家事,傩神睁只眼闭只眼,您砸一面,算是江湖寻仇,也无甚大事,若是全砸了,那麻烦可就大了。”
袁不语叹着气,道理确实是这个道理。
“这群老傩面,得亏它们有个好主人。”
……
游傩的队伍,离祖坟越来越近,已经没有观礼的路人了。
周家祖坟,是块风水宝地,坟山前有条河,河宽二十余米,无桥,需要借着船只渡河。
等一行人,站到祖坟河对岸之时,河前并没有船。
“大师兄,船呢?”
“约好了时间的啊,怎么还没来?”
余正渊带着个徒弟,沿河去找船公,边走边懊恼:“早知道得找个人在这儿盯着,这船公真不靠谱,别耽误玄子入土的吉时。”
船不在,众人只能将棺材歇住。
而此时棺材内的周玄,身体反而安静了,他的伤口已经尽数愈合。
箭大人的白灯笼,依然在众人头顶悬着。
送葬的队伍等了差不多半个钟,余正渊终于气喘吁吁的回来了。
“大师兄,船来了吗?”周伶衣看着握手里的怀表外,问余正渊。
“班主,出大事了!”
余正渊喝了口徐骊递过来的水,缓过来气后,拍着腿叫苦。
“船家不愿意来?是因为工钱的问题?”
“不是,不是钱的问题,都到这会儿了,哪怕船家讹我们工钱,我也得付啊,是船来不了。”
余正渊指着河面说,凑周伶衣耳边说:“船家说了,今天特别邪门,船只要靠咱们的祖坟一里之内,水里就会起涡流,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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