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尘!要不是你整日不务正业,何至于此?”
“怪我了?”那年轻人哼哼两声,显然也是个混不吝。
孟渊见赵静声等人窝里反,就也不去理会,而是看向那黑袍中年人。
“贫道稽首了。”中年人微微欠身,十分谦恭,“敢问小友名号?”
“孟飞元。”孟渊回问道:“敢问道长大号。”
“雪消多古意,一点一苍然。”黑袍中年谦逊一笑,看向外面的风雪飘舞。
“原来阁下便是苍山君,百闻不如一见。”孟渊郑重许多,心说真是水浅王八多,都挤到一块儿了。
“不想小友竟知山中野人之名。”苍山君十分和气,说道:“贫道听孔雀道友说,小友承应道友所传,儒释道兼修,乃是英才。今日一见,果然不凡。”
苍山君怀抱拂尘,问道:“西方佛座下的烛道友亲至,不知是否说动应道友西行?”
“应三小姐不愿往。”孟渊道。
苍山君点点头,道:“应氏本就不会去佛国。整日论空之辈,应氏也看不上,自在佛多此一举。”
“这佛国也有先生的一份力。”孟渊的意思是青光子的佛国。
苍山君摇摇头,道:“贫道是被逼的没法子了,孔雀道友和郄先生找了我,莲奴道友频频来劝,这才出来看一看。其实贫道没出什么力。”
他指了指赵静声等人,接着道:“贫道闲云野鹤,一向不理会世间俗务。今年与李唯真道友论道,贫道最后断臂逃生,今日来此,也只是为论道罢了。”
“原来如此。”孟渊把香菱塞进衣襟中,道:“看来先生今日论嬴了。”
“李唯真不在,也没甚趣味。”苍山君言语中颇有寂然,又道:“小友是为应氏而来的吧?在下并不阻拦。”
“他真没害人之心,只是来羞辱我们的。”赵静声也叹了口气,问道:“师叔受伤了?”
孟渊点点头,道:“我们要护三小姐离开此地。”
“给。”赵静声从袖中取出一个小小木盒,“当初师父给师叔的,师叔不要……”
孟渊上前接过。
“孟飞元,你安心去吧!”那名为静尘的道士出了声,大咧咧道:“师叔要是出了事,咱师兄弟几个给报仇!不就是青光子么!咱连西方佛也一块儿收拾了!”
“你闭嘴吧!”赵静声看不下去了,“平时关起门吹也就算了,现在高人在,你吹什么啊!”
那静尘果然闭上了嘴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