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在上面!”
茫然之际,孟渊脑袋一疼,睁开了眼。
“情欲存身。看到谁了?”细腰奴娇笑。
孟渊不理会,闭目稍作感受,便觉丹田有禁锢之感。
堪堪生出些许玉液后,竟不再滋生,分明是被压制了。
“走吧孟郎。”细腰奴笑的开心,拿过一竹伞撑开,迈入雨中。
孟渊提起刀,正了正斗笠,撑着地站起,跟在后面。
寻常武人动用浮光洞天,动辄歇息三四日才能恢复全盛之时。乃是因玉液瞬间抽离,身负重压之故。
孟渊三番淬体,差不多半日便能恢复如初。
不过此刻丹田被封,但筋骨的虚弱之感已在缓缓退去。
细腰奴打伞在前,孟渊提刀在后,捡了根竹子当杖。
出了门,看守的白役好似看不到人一般,兀自在埋怨雨水多。
“得快些了,他们的人在南边,离这里没多远。”细腰奴即便是催促,也带着几分媚态。
“女菩萨要不现在度我一回,然后放我回去。”孟渊屈服了。
“那可不行。”细腰奴娇笑,“孔雀说是你好苗子,我若是把你带回去,他一定开心。”
“原来你不是想度我,是想度解兄。”孟渊笑。
“我就是想看看他何时会破戒。”细腰奴谈起解开屏时,竟有几分希冀。
“……”孟渊瞅了眼细腰奴,又问道:“青光子到底在哪里?”
“上师静修的法地岂是我能知道的。”细腰奴摆摆手,“你们都以为我位在孔雀之上,其实孔雀才是上师看重的人,是受戒人。”
“你们上师是想屠松河府城,借此成道?”孟渊啥都问。
“我如何能知道?”细腰奴好奇看孟渊,笑着道,道:“不过若是孔雀接引了你,上师必然有法传你,到时你也就知道了。”
孟渊听懂了,不就是想让自己和解开屏一样,被种下念头么!
清水镇位于松河府城西,两人出了镇子,又过了两个村子,便进了山。
又往前走了里许,孟渊问:“还要多久才能到解兄的歇脚处?”
“还远着呢,估摸着要到晚上了。你冷么?可要奴家给你暖一暖身子?”细腰奴笑笑。
这个女人的话不能信,她说是晚上,但指不定一会儿就到。
孟渊不信,是故停下不走了。
细腰奴扭着腰,打着伞,往前行了一会儿,见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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