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许晓霖正坐在书桌上写着什么,看我进来,就一把把本子合上,我猜测那是一本日记。
我准备了一张白纸和一套油画棒摆在她面前,温柔地对她说,“晓霖,你能不能画一张画给老师看看。”
我对她笑了笑。
许晓霖就听话地在画纸上开始作画,她画的是两个人头,一个短发,一个长发。
我注意到她现在形象,并和她先前的形象作对比,如画纸的一样,先前,长发的许晓霖,是文静温和的,而现在短发的许晓霖却是孤僻寡言的,两者有很大的不同,我的脑子开始回忆她突然发疯的那天晚上,‘妈妈,我手臂疼。’这句话,让他感到头皮发麻,却又觉得有些奇怪,因为那像是短暂的意识回归,而后又突然魔怔了,意识不清晰了,出现了殴打母亲的行为。
或许是精神分裂的状况,但是由于什么原因导致的呢?
许晓霖很快画完了,整体的色调较为阴暗,但却出现了明显的冷暖对比。
我在之前教她的过程中,那时她还是长头发,画出来的画作也会给我看,有结构有色彩对比,画得很完整,但总归是基础薄弱,并不十分出色。
可是,现在我看她这时的画作,明显的敷衍,但我还是看出来与先前不同,完全凭感觉,却十分有冲击力,她本人的艺术天赋在短短时间增强了不少。
“晓霖,你最近有没有感到不开心呀?跟老师说说。”我问。
许晓霖看了我一眼,然后双手扶着下巴顶在桌子上,回答说,“没有啊,老师,我没有不开心。”
我感到疑惑,她对我笑了笑,看起来天真无邪,这笑吟吟的模样让我感到熟悉,但我还是没有多想。
“那能不能告诉我,你有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呢?”我问。
她卖力表演着,努力回想的模样,我心知,从她的语气和回答我的话,可能找不到什么线索。
“老师,你会帮我的对吗?”她的表情突然变了,笑容凝固,脸上染上不自然的忧郁。
“老师,我最近老是头疼。”她说,“睡觉的时候,总是有黑影,好像有人在看我,我很害怕。”
我问,“还有什么嘛?别怕,老师在这里。”
其实我也挺害怕的,但是为了安抚他,我只能一边强装镇定一边听。
“就是老是,有个女的,短头发的,出现在镜子面前,看着我,跟我做一模一样的动作,我的脑子里总是出现一些不好的回忆,比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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