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愿意将解药献上只求戴罪立功,求王爷饶命!”
“本王已经有解药了。”裴如璋语气冰冷,眼神却暧昧得仿佛带着滚烫的温度。
奚应芷几乎要抬不起头来。
孙姑姑却是连最后的哀求都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割断了喉咙。
奚应芷再次将头埋入裴如璋怀中。
裴如璋揽着她,眸子在堂内扫了一圈,片刻后,堂内众人走了个干净。
等奚应芷觉出不对来时,屋子里已经寂静一片,只有裴如璋愈发粗重的呼吸,仿佛连身边那一小块都变得炙热。
奚应芷猛地直起身,就这么对上裴如璋滚烫粘腻的眼神,看得她心口都在发颤。
“你,你还不去用解药……”
方才她在裴如璋耳边所说的,正是前世她记忆中文星为昏迷不醒的裴如璋所配的几味药。
她记得的药不全,不过以文星的医术和见识,只知道几味药,再花一些时间就足够配出完整的解药。
而时间,裴如璋眼下是最不缺的。
毕竟他怀中坐着他最不舍得放手的解药。
这解药的滋味甚至让他觉得,中毒也不是一件坏事。
半夜,直到天上的繁星都变得稀疏,裴如璋才抱着奚应芷回了主院。
夜间的风很凉,两人身上却很烫。
第二天,文星端了解药过来。
裴如璋盯着黑乎乎的药碗看了好一会,才在奚应芷瑟缩的眼神中不无遗憾地端起药碗一饮而尽。
奚应芷终于松了口气。
等文星把脉后确认裴如璋安然无恙了,奚应芷终于得以和男人分开,飞快地退到离裴如璋三丈远的地方。
裴如璋虚握了一下有些空荡荡的手,“这回王妃力挽狂澜救了本王,本王还不知如何谢过王妃。”
奚应芷抿着唇没有说话,只脚步离他愈发远了。
裴如璋无畏地一笑,等文星离开后一把将人又扯入怀中,“王妃何时变得这么生疏了?那日在马车上,王妃不是很热情吗?”
他说的正是回门那一日,奚应芷搂着他撒娇那一次。
他不说还好,一说起来,奚应芷顿时想起以往裴如璋最重体统礼数,无论两人私下相处是什么境况,在外是无论如何也不肯失礼的。
可如今经了这一遭,他却是半点束缚也没有了,无论有没有人在,都变得肆意许多,直叫奚应芷叫苦不迭。
裴如璋好笑地看着她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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