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文渊吃痛叫了一声,却没有发怒,面上反倒挂了歉疚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讨好。
“二妹妹打得应该,是我惊扰了妹妹。可是莲儿回府后我再也没有她的音讯,所以格外挂怀,今日是想请妹妹看我可怜,替我传个信。”
话虽说的漂亮,可他自以为是地换了更亲近的称呼,其轻视调笑之意昭然若揭。
见奚应芷不接话,只冷脸瞪着他,谢文渊忽地露出一个暧昧的笑,“莫非妹妹是不愿我关心莲儿,所以吃味了?”
奚应芷骤然沉了脸,扬手冲着他完好的另半边脸狠狠扇了一巴掌。
“这一巴掌,打你欺软怕硬,寡廉鲜耻!”
清脆的巴掌声在林间回荡,谢文渊面上终于闪过怒意。
“奚应芷,你一个庶女,若非我母亲说愿意娶你进门,你以为你配入我宁远侯府门楣吗?
女人耍点小性子是情趣,若是拿乔过头,凡是正常男子都不可能容忍。”
奚应芷叫这番无耻至极的话气得头脑发晕!
尤其是听他说宁远侯夫人竟还想让他娶自己,更是怒意丛生,指着谢文渊的鼻子噼里啪啦怒骂:
“我对你拿乔?你家若是没有镜子,尿总该有吧,平日里也不多照照你自己,面无三两肉的短命相,还妄想娶我?
你娘是猪屎糊了眼不觉得你丑,我却还嫌你短命鬼害我年纪轻轻就守寡!我这辈子就算剪了头发做姑子,也不可能和你有半点关系!”
她眼底写满嫌弃和厌恶,谢文渊再如何糊涂热切也不可能骗自己。
当下也恼了,“你不愿意与我说就是了,何必又打又骂。”
奚应芷冷笑,“你没念过书就算了,教养总该有吧,世家男子女子一见面动辄便是调戏之语,不反思自己没家教反还怪我没说清楚。
怎么,你家是秦楼楚馆的浪荡地,正常人与你说话还要先表明自己的清白吗?”
这话骂得有些重,谢文渊涨红了脸,“奚应芷,我让你是个女子,你却蹬鼻子上脸,真以为我是好性不会发火吗?”
奚应芷哪里会怕他。
重生后和谢文渊打了几回交道,她也看出谢文渊不过是个色厉内荏的软蛋。
加上端亲王又送了她防身的东西,她正愁没机会试一试厉害,这会手已经摸上了手腕,嘴上也不肯饶人。
只等着谢文渊被激怒得失去理智,好让她狠狠出一口气。
“原来谢世子也知道在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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